亡,因此生命與生命之間並無太大差別。我總是會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有什麼意義,直到……直到我愛上你。塞涅爾,我希望你平安。”
當他認識到自己的愛之後,世界對他來說變成了一個和塞涅爾在此中找到對方的場所,生命對他來說變成了和塞涅爾在一起的美好體驗。不斷在走向死亡邊緣的、不斷沉沒的他被愛救起,是愛令他的生命復甦,戰勝了從前他認為不可戰勝的一切。
“凌深哥哥……”塞涅爾感到自己體內的所有神經都顫慄起來。
他望著凌深,在凌深的眼中又看到了自己,他們彼此映在對方的眼睛裡。在這一無限延長的瞬間,他相信只要他們的愛是一致的,那麼就算世界消失,他們也不會死亡。
神魂顛倒地沉浸在愛意裡,他摟緊了丈夫的脖子,低聲在男人的耳邊呢喃:“抱我上去,我想跟你做愛。”
凌深一言不發地抱起自己的妻子,往樓上房間裡走去。
洗完澡出來後,他就看到穿著一身白色蕾絲情趣內衣的妻子坐在床上。那是一條吊帶睡裙,輕薄的蕾絲半遮半掩著因為懷孕而微微發育了點的胸部,兩顆粉色的乳頭像白雪中的玫瑰花瓣一樣嫵媚。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色情誘人的晚香玉花香,他即刻感到渾身發熱,放出了杜松子酒味的資訊素。
“穿這麼漂亮?”他坐上床,伸手把人撈過來。
塞涅爾順勢坐到他的懷裡,兩條手臂自然地摟住他的脖子,嘴唇貼了上來:“想勾引你……這麼多天沒跟我做,你有沒有偷偷想過我?”
凌深不會說謊,一邊撫摸妻子的身體,一邊低低“嗯”了一聲。
“原來這麼嚴肅的凌中校也會想這些。”塞涅爾把聲音壓得又低又輕,湊到丈夫的耳邊撥撩他的男人,“那你都想了些什麼?想到像現在這樣摸我嗎?”
“嗯。”手從妻子的腰摸到了臀部,又從臀部摸到了腿,凌深狠狠吸了一口氣,開始親吻塞涅爾的脖子和胸部。
塞涅爾跟他耳鬢廝磨著,用自己的胸部去蹭他的胸部,又引那隻隔著蕾絲揉捏自己臀肉的手往情趣內衣裡面探去,搖動屁股讓那些粗糙的槍繭摩擦過面板,咬著他的耳垂喃喃:“會想我的身體嗎?你抓得好重啊……想不想打我?啊!”
重重的兩個巴掌扇在屁股上,豐滿的臀肉立馬被扇得發出兩聲清脆的聲響,晃出一陣白波。同時,凌深像是無法忍耐一般狠狠咬著塞涅爾胸口的乳頭,用牙齒撕磨拉拽,弄得塞涅爾連聲輕吟喘息,尾調都揚了起來。懷著身孕的oga愈發放蕩,扭著腰擺著臀,用自己的私處去蹭alpha已經硬邦邦的陰莖,又挺著胸脯把乳頭往男人嘴裡送。
“嗯好舒服……”此時的alpha資訊素就像媚藥一樣,令塞涅爾渾身情潮翻湧,像溺在溫熱的烈酒裡,神志暈眩又慾望難忍。他抱著凌深埋在他胸口的頭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