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們只需聽本相爺和夫人的話就行,別人的指令,不用執行。”
四個丫鬟,對著可馨施禮,參差不齊、有氣無力地說道:“是,奴婢謹遵相爺教誨,謝謝夫人的寬容。”
那樣子不像道謝,就像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樣。
江翌瀟氣的想再次發作,可馨笑咪咪地在他腰上輕輕一擰,江翌瀟便忍住了。
等四婢告退,江翌瀟一下子摟主可馨,在她紅唇上偷香了一下,低噶地戲謔道:“小妖精,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可馨故作惱怒地斜視著他,酸溜溜地說道:“相爺身邊的紅顏知己,可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啊!,耳鬢廝磨,相爺又是如此英俊無儔,便是那尼姑庵修行的尼姑,怕也起了凡心,那怪四位姑娘對奴家充滿了敵意,想放毒蟲子咬死奴家。只不過,奴家奇怪吔?毒蟲子難道也認人,知道哪個是相爺,哪個是奴家?不會咬錯?要是咬錯了,她們不心疼?”
江翌瀟聞言,“撲哧”一聲笑了,逮到她沒頭蓋臉地一陣狂親以後,欣喜地問道:“寶貝是在吃醋嗎?”
可馨一雙豔麗至極的媚眼,衝著江翌瀟風情萬種地一笑,呵氣如蘭地在他耳邊說道:“什麼吃醋?奴家掉進醋缸裡,都快淹死了,相公快來救救奴家。”
魅惑嬌俏、靈動可愛的樣子,看的江翌瀟鳳眸變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朝著一個地方湧去。。。
江翌瀟狠勁地“蹂躪”著她的紅唇,好一會才低啞著說道:“小妖精!爺才叫你折磨死了,真想現在就要了你。”
可馨坐在他的腿上,能感受到小屁屁下,有一個火熱的、硬邦邦的東西頂在那裡。
於是,不敢再tiao逗他,一本正經地和他說道:“我敢肯定放蟲子在床單下的,就是你的丫鬟。第一,她們最有條件接近那張床,而不被人注意到;第二,她們裡面最少有二人,對你有企圖,對我有惡意,不想讓我們圓房。”
江翌瀟震驚了,他完全沒想到,可馨今晚第一次見到四個丫鬟,沒做深交,只打了個照面,就能看出她們對自己有企圖。
江翌瀟搖搖頭,實在有點詫異。他平常幾乎不去注意這些丫鬟的言行舉止,也很少讓她們近身侍候。
所謂的大丫鬟,無非是做些端茶倒水,鋪床疊被這樣的活計,諸如研墨、搓澡、更衣這樣的事情,江翌瀟都是自己動手。
他也有潔癖,不願意被人碰觸到身體。說起來,可能沒有人相信,他和二姨娘有過的唯一一次房事,是因為二姨娘在給他的茶水裡,放了無色無味的春藥。
以後二姨娘懷孕有了雲染,他再也沒有碰過她。
韓氏這個正妻,他和她生育了霖兒,可是卻從沒有和韓氏接過吻,他覺得接觸到對方的口水,真的很噁心。
至於靈芸公主,因為那時候他血氣方剛,又初嘗人事,所以,比跟韓氏在一起時,多了幾分熱情,可是隨著公主懷了琬凝,兩人分居,他的熱情,也就冷卻下來了。
他完全沒有現在和可馨在一起時的感覺,那種每天都想見到她,恨不能時時都和她膩歪在一起的強烈慾望,實在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
他想去碰觸可馨,想和她擁抱接吻,想進入到她的身體裡,和她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而其她的女人,他就是連多看一眼的***都沒有,所以,也沒去關注丫鬟們的言談舉止,不相干的人,去注意她們幹嘛?
可是現在她們竟然敢對自己的寶貝和他下手,那他豈能饒恕?
江翌瀟鳳眸眯起,決絕地說道:“膽子不小,敢挑戰爺,爺就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完,伸手颳了一下妻子的瓊鼻,寵溺地問道:“既如此,幹嘛還為她們說情,不讓爺詢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