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幽怨道:“奴家來問你,姐姐可曾壞過你地好事?”
秦雷緩緩搖頭道:“未曾。”
“何止是沒有呢?”河陽公主滿面幽怨道:“姐姐還幫你成過好事呢,若沒有我暗中相助,你能輕易抱得美人歸?還一點麻煩都沒有?”
秦雷知道她說地是詩韻那檔子事,有些不好意思道:“詩韻說了,有時間請你去一趟京山城,她…我們要好好謝謝你呢。”
“這還有點良心,”河陽咯咯笑道:“放心吧,叨擾是一定的,只要到時你不嫌煩就成。”說著正色道:“這次幫你們把李氏一族一網打盡,算是我地投名狀了。”
見慣她不正經的樣子,秦雷對她這個樣子還頗有些不習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道:“你要入夥?”
“不是我,而是我們,”河陽點頭笑道:“這入夥和找男人一個道理,都是下手要趁早啊。等你唯我獨尊了,姐姐我就是入夥也賣不上個好價了。”
不聽她的胡說八道,秦雷沉聲問道:“你們是指你和趙承嗣嗎?”
河陽又點點頭道:“我已經決定了,招他為駙馬,你這個未來主子不會不同意吧?”
“我可還沒答應你入夥呢。”秦雷微微皺眉道。
“算了吧,誰不知道誰啊。”河陽咯咯笑道:“五弟你可是幹大事的,能捨得京都兵馬寺?能捨得皇家密諜?”
“能。”秦雷斬釘截鐵道:“如果沒有忠誠,這些我都能捨去。”說著看一眼河陽公主,淡淡道:“而這一點,你和你未來夫婿,都是個大問題。”
“你有這個擔心是正常的。”河陽頷首笑道:“可我要告訴你,自始至終,我河陽和他趙承嗣,都是太后的人,從來沒有改換過門庭,也沒有背叛過她。”
“我要證據。”秦雷微笑道:“其實對一般人要求沒這麼高,但你們二位的位置太敏感,我不得不謹慎。”
河陽公主沒想到自己熱臉貼了個冷**,無奈的望向門外的雨簾,突然見一隊黑衣衛護著個人走了進來。
“仇老?”看清來人的面貌,秦雷不由起身道:“你還活著?”說完訕訕笑道:“別介意,我就是有點驚訝。”便讓石敢扶著仇太監上桌。
仇太監看起來十分萎靡,連喝三杯熱茶,才緩過勁來,從懷裡哆哆嗦嗦掏出三個信封和一把鑰匙道:“臨出事之前,娘娘讓我帶著這四樣東西躲在密室裡,等沙漏光了之後,便出來把這三封信交給該給的人,把鑰匙交給五爺。”
秦雷看那三個信封上,分別寫著他、河陽和秦霆的名字,便把自己那封拿起來,當場撕開閱讀。
老太后那特別的字型又一次映入眼簾:乖孫雨田,看到這封信,奶奶估計已經死透了。你難過不難過?若是難過,奶奶就勸你不要悲傷;若是你說不難過,那奶奶就罵死你個小兔崽子,白疼你二十年了!
是的二十年,從你還沒出生,我就密切關注著你,為了能讓你得到該得的一切,奶奶真是廢了吃奶的勁。可以說這輩子除了報仇之外,奶奶我還沒下過那麼多功夫做一件事呢。
說這些不是為了表功,而是要告訴你,報仇才是奶奶人生的頭等大事,比把你小子扶上龍椅還重要。好了不要難過,現在就算沒我扶著,你也一樣能坐上龍椅了,所以我可以安心報仇了!
仇恨涉及長輩,奶奶就不跟你明說了,反正你只要享受所帶來的成果就是。如果你還是死傷慘重的話,那就別往下看了,直接收拾收拾進宮當皇帝,享幾年清福就得了。
當然,奶奶相信你不會那麼蠢,因為我選定的繼承人怎麼會蠢呢?你一定兵不血刃的把皇宮拿下、把李渾捉到了吧?好吧,殺了他!還有他全家!
然後你別急著做那個寶座,現在不是時候,你肯定要問原因,好吧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