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一擺手道:“現在是天佑新政,嚴禁私自設卡的法令墨跡未乾,你就對公然違反的行為司空見慣,不以為奇了?”說著把杯子擱在桌上,沉聲道:“不是自甘墮落又是什麼?”
“好吧,好吧,你是老闆你說了算。”河陽公主知道沒法跟他硬抗,便準備先敷衍過去再說:“我回去讓他們一定改
“皇姐避重就輕地功夫。簡直是一絕啊。”秦雷冷冰冰的譏諷道:“如果我們是普通人家。我把你殺了,然後保證一定會改正。你會原諒我嗎?官府會放過我嗎?”
河陽是何等聰明之人,她頓時明白了秦雷的意思,用幽怨的眼神直勾勾盯著秦雷,語調哀傷道:“那你想怎麼對我?”
“皇姐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秦雷搖搖頭道:“但你要讓皇家密諜全力配合諜報司地整頓。”
“這沒問題。”河陽一口答應下來,卻又聽秦雷慢吞吞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毫無保留、完全配合的那種。”
河陽頓時變了面色,雙手撐著桌面,傾身盯著秦雷,咬牙道:“難道要趕盡殺絕?”
為了避免被她白花花的胸口晃花了眼,秦雷微低著頭,望著桌上的紫砂茶杯道,隨口敷衍道:“那倒不至於,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
“呵呵呵呵…”河陽公主悽聲笑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何太急啊!”
秦雷被說得面頰發燙,好在他臉皮超厚,根本看不出來。有些惱火的抬起頭,與河陽憤然對視,低聲吼叫道:“如果你嚴以律己,不去跟那些世家大族摻和,事情又怎會走到這一步?”
“純是託詞!”河陽公主冷哼一聲道:“我看你分明是個獨夫,容不下任何人的獨夫!”
“我不是獨夫。”秦雷搖搖頭沒有解釋。
“如果你不是獨夫,為什麼要這樣抗拒世家呢?他們才是我們的同類,那些低賤的庶族不配與我們為伍。”發洩過後,河陽緊皺著蛾眉,難以理解道:“為什麼我無法理解你的行為呢?”
“可能我是個異種吧。”秦雷緩緩搖頭道。這條路本來就是孤獨而無法被理解地,他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已經連回頭路都沒有了:“三日內交出密諜名冊,並命他們原地待命,等候清查。”
“做夢去吧!”河陽公主終於被徹底激怒了,霍然起身道:“你儘管放馬試試。看看咱們皇家密諜到底是不是隨意捏地軟柿子!”
“好吧。”秦雷點頭道:“那就走著瞧吧。”
河陽公主憤憤地出了廳堂、上了馬車,想要離開這裡。卻被門口地黑衣衛攔住道:“王爺有命,外面現在動盪的很。為了您的安全考慮,請長公主殿下不要出去。”
“囚禁就囚禁吧,還說的這麼好聽。”車裡的河陽公主悶聲道。
就在兩位殿下會面之時,侯辛已經指揮著他的諜報司密探,以除諜為名,開始了全國範圍內的大搜捕。那些素日隱藏在黑暗中的王府密探紛紛露出身形,帶領著王爺派往各地的近衛軍,開始了目地明確的抓捕行動。
經過整整七年。前後兩任都司的辛苦努力,在付出超乎想象地高昂代價後,諜報司終於腐蝕了皇家密諜系統中的幾個關鍵人物。侯辛這才敢對秦雷保證說。只要河陽公主不出現,他們可以把皇家密諜一網打盡了。
當王爺軟禁了河陽公主後。那幾個皇家密諜地高階叛徒終於沒了指望,將完整的情報系統原原本本的供出,甚至帶著諜報司的人到處逮捕昔日同僚,僅僅兩天時間,便將各省各府的頭腦人物一掃而光。
群龍無首的皇家密諜登時陷入了癱瘓…單線聯絡固然可以隱蔽組織,但也會使成員感受不到組織的存在,一旦無法與上線取得聯絡。便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蟄伏下來耐心地等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