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喇的往大門走去。
離大門還有三丈遠,一個年輕地戎裝將軍巍然出現在門口,緊接著兩排持戈衛士從左右奔出,眨眼間封鎖的正門。
胡洛文幾個被這個陣勢嚇了一跳,轉身就要回頭,卻想到背後還有幾千弟兄看著呢,又硬氣起來。胡洛文朝著對面的小將打個千,粗聲道:“這位小將軍,末將胡洛文,乃是荊州衛的領兵校尉。今日代表咱們荊州衛的一萬兄弟,求見王爺。還請小將軍通稟一下。”
那年輕的將軍正是伯賞賽陽,他睥睨地望著幾人,冷哼一聲道:“等著。”便徑直轉身去了。
伯賞賽陽來到後院的葡萄架下,那裡放著兩張躺椅,上面各有一老一少,都穿著寬鬆的便服,彷彿是在納涼。只不過那個老的一副坐臥不寧地樣子,彷彿坐在火爐上一般。根本看不出是在享受。再看那個少的,卻舒舒服服靠在躺椅之上,邊上還有一個透著成熟韻味的美麗姑娘,不時往他嘴中送一顆鮮紅的草莓。
見伯賞賽陽過來,那個老的立馬直起身子,急切問道:“他們真的來了?”
伯賞賽見老者慌神的樣子,心中鄙夷道,這老傢伙歲數都活到狗。還總督呢。怎麼這麼經不住事?好在秦雷就在一敢太過放肆,勉強行個禮道:“五千多人都在門外,全副武裝,看樣子要踏平山莊。”
:=。|雷道:“殿下神機妙算,他們果然是來了啊。”
見大人們要談事情。伺候秦雷地若蘭起身施禮告退,秦雷偷偷攥了下她地小手,把姑娘羞紅了臉蛋,逃也似地離了現場。
望著若蘭遠去的背影,秦雷才輕笑道:“那信寫得那麼難聽,他們怕是要恨死大人了。”。
:。:什麼都不怕了。”說著。從盤中拿起一顆草莓。狠狠的咬一口,彷彿在咬外面衛軍一般。
秦雷招呼伯賞賽陽也坐下,指著桌上大盤的草莓。笑道:“吃些果子耍耍,過半個時辰再出去。”
伯賞賽陽依言坐下,拿起一顆草莓,定定的望著,卻不吃下。秦雷和延武面面相覷,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過了好一會,伯賞賽陽才一拍腦袋,面露恍然之色。這才神情愉快的啖下那顆草莓。
秦雷好奇問道:“賽陽,你想通了什麼?”
伯賞賽陽嚥下那顆草莓,一臉崇拜的望向秦雷,朗聲道:“兵法雲,一鼓作氣再而衰。原來殿下用地是疲兵之計啊。”
秦雷打個哈哈道:“確實如此。”便轉頭不再離他。其實秦雷只想拖到秦有才他們佈置完成,卻沒想到什麼一鼓作氣之類的。
過了小半個時辰,吃了一肚子草莓的伯賞賽陽才出現在胡洛文幾人面前。
胡洛文幾個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若不是王府其他人態度還不錯,甚至還推了幾大桶酸梅湯出來給軍士們飲用。他們定已經衝進府中了。此時見那小將出來,趕緊上前問道:“王爺怎麼說?”
伯賞賽陽拍拍肚子,笑道:“進去吧。”
胡洛文等人聽了,便要往裡進。但那攔路的長戈仍不撤下。胡洛文氣憤道:“你莫非要耍人?”
伯賞賽陽倨傲道:“解下武器,這點規矩都不懂。”
胡洛文幾個早已等的心焦,不想跟這個愣頭青多費口舌。心到,老子外面這麼多軍隊,料他們玩不出什麼花樣來,解就解吧。
於是紛紛解下佩劍,遞給王府衛士。那長戈這才收起,幾人氣呼呼的跟著愣頭青進了王府。
一路走著,晴翠山莊那美不勝收的景色,把幾個沒見過市面地土包子看得目瞪口呆,只覺得九轉十八回,人在畫中游。走著走著,便跟著進了段漆黑地走廊,一下子什麼都看不到了。
一個軍曹惋惜道:“怎麼會有這麼一段煞風景的黑窟窿呢?就好像好好的一個美人兒,鼻子上卻長了大子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