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酡紅一片。雙目水汽氤氳,使勁點頭道:“人家也很想你。”
“娘娘,”正在兩人纏綿悱惻之時,屋外傳來石敢的聲音:“快中午了,卑職是不是將午膳送進去?”
“你擱在外面吧。”雲裳一邊答話,一邊趕緊從床上跳下來,整一整皺巴巴地衣衫,理一理亂紛紛的頭髮,故作鎮定道:“我這就出來。”
“是。”石敢輕聲道:“不知王爺醒了沒有?”
雲裳看一眼秦雷,見他點了頭,便支支吾吾道:“醒…了,剛醒了。”
“王爺,卑職有要事稟報。”石敢便沉聲道。
“你去外屋用飯。”秦雷輕聲對雲裳道:“再把他叫進來。”
乖巧的點點頭,雲裳便出去房間,喚石敢進來。
趁著屋裡就剩自己,秦雷用盡全身的力氣掀開被子,低頭一看,果然見原先穿的藍色底褲,已經換成白色的了彷彿鬥敗了的公雞一般,秦雷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無力的叫道:“丟死人嘍…”他卻不想想。人家小姐家家地,不嫌髒、不害羞就不錯了,卻還在這裡得了便宜又賣乖。
“屬下拜見王爺。”石敢沉聲道。
“起來吧。”秦雷望著帳頂緩緩道:“什麼事兒?”
“您之前說三天內不與齊軍談判,”石敢輕聲道:“現在已經是初六,三天之期過了。”
“大爺他們很急嗎?”秦雷無所謂道:“還是辛稼奘急了?”
“是齊國人。”石敢回答道:“他們在十八盤缺衣少食,這三天裡不知道凍死了多少人。”
“告訴大爺,”沉吟片刻。秦雷淡淡道:“沒什麼好談地,直接向辛稼奘下令,命其無條件投降,以百人為單位,自縛出來便是。”
“是…”石敢便輕手輕腳的退下,剛退出兩步,就聽王爺幽幽道:“再有下次,你就不要幹這個侍衛長了。”
石敢身子一僵。趕緊跪下俯首,輕聲道:“屬下知道錯了,請王爺處罰”
“你給我記住。”秦雷地眼睛依然盯著紗帳,淡淡道:“並不是所有事都可以自作主張…尤其是與別人串通一氣,欺瞞於我,不管你目的是什麼,下次都絕不原諒。”
“屬下知道了。”石敢面色蒼白道:“若有再犯,天厭之!”
“去吧。”秦雷合上眼睛,不再理他。
“屬下告退。”擦乾額頭的汗水,石敢起身離了裡間。
待石敢下去。雲裳便端著個托盤進來,盤子上有一個砂鍋、兩碗米飯。還有幾碟小鹹菜。
把盤子擱在炕機上,雲裳便扶秦雷起身,讓他靠坐在被子邊。待她將鍋蓋掀開,一股濃郁的肉香便飄滿整個房間。
“是狗肉!”秦雷感覺口中唾液明顯增多,吞口口水道:“是黑狗還是黃狗?”
一邊將砂鍋裡地狗肉舀到碗裡,雲裳一邊奇怪問道:“有什麼區別嗎?”
“這學問可大了,”秦雷眉飛色舞道:“聖人有云:一黑二花三黃四白,說的便是這狗的皮色不同,煮出來肉的口感也是有差別的。其中黑狗的肉最為香嫩。其次是花狗。再次是黃狗,最次便是白狗了。”
雲裳小嘴微張。吃驚道:“你懂的可真多。”
“只是剛好有研究罷了。”秦雷謙虛道:“快說快說,這是什麼狗肉?”
“是黃狗。”雲裳微笑道:“黃狗肉驅邪祛寒,乃是治療正虐的最佳食補。”
“哦,”秦雷點點頭道:“總比沒有強。”便張大嘴巴,等著雲裳來喂。
雲裳笑著舀一勺明晃晃地狗肉,放在唇邊輕輕吹幾下氣,便遞到秦雷大張的嘴巴里。卻不料那狗肉仍然十分的熱,把秦雷燙地齜牙咧嘴,想要大叫一聲,發洩一下,卻不小心將其吞了下去…直感覺從喉嚨燙到腸子,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