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特別不好,他很不適應,可荷花早已按耐不住了。
見唐文浩自己沒有行動,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就在他耳邊嬌滴滴地笑道,“哥,以後你要天天這樣跟我們姐妹三睡在一起,你逃的了嗎?你要不好意思,我自己來好不好?”
唐文浩一瞥她飢渴的美眸,笑了,扭頭看了一眼對面的阮玲,只見阮玲嬌笑著看著自己,說道,“寶貝,荷花說得沒錯,你以後沒得選擇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還在想呢!回去以後,我就把我們倆那房間再改造一下,改成像咱們現在睡的床,可以睡好多人,我就把你這些女人都召集起來,並排躺在一起,呵呵!其實也挺不錯的哈?到時候感覺一定好刺激,你們姐倆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好,好、好,姐姐,這個辦法好!我也覺得好刺激。”荷花嬌笑道。
“阿玲,你就真的不怕把寶貝慣壞了呀?天天這樣睡在美女堆裡,他不跟中國古代的皇上一樣?”
“寶貝現在本來就是我們的皇上呀!”阮玲笑道。
荷花一邊跟她們聊著天,一邊爬上了唐文浩的身子,不等唐文浩摟抱著她,她自己就自說自話地將唐文浩,攬進了她的溫柔鄉里,看來,小丫頭真的要瘋掉了。
其實,一場酣暢淋漓的發洩,對於緩解一個人心裡的壓力是非常有效的,經過一個小時的奮鬥,唐文浩終於將自己內心的苦悶用徹底釋放的方式一股腦兒地稀釋。
所以說,有時候,溫柔的女人是男人的一副緩解壓力的良藥,只是這種服藥方式對於阮玲和阿梅來說有些殘忍,她們的男人和她們的妹妹舒服了,可她們姐妹倆卻煎熬地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這種狀態下都能睡著的女人,還是女人嗎?
第二天,唐成夫婦開始跟家裡的親戚,什麼七大姨八大姑的商量唐文浩和三個媳婦的婚事,雖然不打結婚證,但在她們這邊農村,只要是把人帶回來睡了,就等於宣告了兩人的婚姻是可以公開的,婚禮就是要辦的。
經商議,他們明天就在村裡大擺筵席,為她們幾個舉行婚禮,同時,唐文浩今天上午趕緊上派出所****,還要上他們市裡補辦護照。
家裡的事情都交給了兩個老人,唐文浩和他的媳婦們吃完飯拿著戶口簿就上鎮裡派出所****了,為了方便,唐文浩先補辦了一張臨時的,打點了幾百塊錢,當時就拿到手上了,正式的身份證三個月以後派出所會寄到他家裡去。
接著,唐文浩就領著他的媳婦們打了一輛車直奔他們的地區市公安局補辦護照,這可就沒有那麼快了,公安局的人說最快也要一個星期,要想再快的話,只能自己拿著資料上省城,為了節約時間,他們又驅車上了省城,還好,比較幸運,下班前,他們把資料送到了省城公安機關出入境管理部門。
辦好手續後,已是日薄西山,但她們不敢住賓館,上海發生的查房一幕,讓她們心有餘悸,所以四個人又緊接著驅車向老家進發了。
幸好家離省城不算太遠,兩個小時的車程,回到家時也不過晚上八點多,唐成夫婦已經在家裡焦急地等待著她們了。
見兒子媳婦們安全回來了,楊月珍趕緊熱菜,招呼她們洗手吃飯。
一家人正其樂融融地吃著晚飯時,外面傳來了一聲咳嗽,“嗯嗨!老唐,在家嗎?”
“好像是村長。”楊月珍疑惑地看著自己的丈夫。
“嗯!我去看看,阿玲,阿梅,你們先吃著。”跟兒子媳婦們打了個招呼後,唐成出去了。
一到外面,只見村長何德能叼著一根菸站在自家的院裡,“何村長,吃飯沒?要不進屋喝兩盅?”
“吃過了,老唐,我從今天聽說你兒子文浩從越南帶了三個媳婦回來了?”何德能問道。
“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