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合算。”唐文浩說道。
阮玲一聽就火了,“寶貝,不行,這件事姐不聽你的,我說過,我發過誓,我要親自把她幹掉,我在姐姐的墳前說過,我要給她報仇,是親自給她報仇,你明白嗎?即使為此我把命搭上,我也願意。”
“可是我不願意,姐,你想過沒有,你死了,我呢?我還能活嗎?一個曼妮姐的死,已經讓我痛徹心扉了,你再死了,我就沒法活了,那你還不如現在殺了我呢!然後你再殺死這個毒蠍女人。”唐文浩咆哮道。
阮玲見唐文浩比她還激動,鎮住了,淚水連連地說道,“寶貝,你咋能這麼說姐呢?姐自己死一萬次也不捨得讓你死啊!”
唐文浩忙擁住了她,“姐,我們都不要死,我們死了,阮家怎麼辦?曼家怎麼辦?死亡谷那麼多姐妹孩子怎麼辦?還有那麼多老人,我們要對她們負責任啊!聽我大哥的吧!你可以打她,可以傷害她,但不要殺死她,她只能死在我的手裡,因為只有我能讓她死的很蹊蹺,死的莫名其妙,死的無聲無息,而對我們毫無威脅,不就是讓她死嗎?何必要把我們自己搭進去呢?姐,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好好想一想,靜下心來,我們要理智一些,好嗎?為了我3們的俊俊,為了恆恆他們。”唐文浩安慰道。
阮玲畢竟是個不平凡的女性,她強忍怒火,無奈地點點頭,示意唐文浩將伊梅爾達的穴道解開,她要跟這個女人做個了斷了。
唐文浩將扔在地上的伊梅爾達穴道解開後,他和阮玲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面前,這女人朦朦朧朧地睜開了眼睛。
當她的目光集中在了阮玲的身上時,嚇得魂不附體,“啊……小姐,饒命啊!別殺我,別殺我,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毒死你,我該死我該死。”她把阮玲當成了曼妮,以為見到鬼了,嚇得不輕。
阮玲氣的一腳踢了過去,將她踢倒在地,嬌喝道,“你這個毒蠍女人,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姑奶奶是誰?我是阮玲,不是我姐,我姐已經被你害死了,你還知道你該死呀?你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曼家哪個人對你不好了?說。”
這下,伊梅爾達認出了阮玲,忙爬到阮玲的腳邊磕頭,“阿玲小姐,曼家所有人對我都好,我真的是鬼迷心竅了,我當時就是想姑爺想的難受,姑爺每次回家都沒玩沒了地跟曼妮小姐做,跟你們做,跟亞妮做,我受不了,我太想男人,太想姑爺了,可是姑爺又不給我,我由此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到了曼家人身上,我那時一門心思想把姑爺對我的不屑都發洩到曼家人身上,可是,我一想到夫人這麼些年對我的好,對我家人的好,我就唯獨對夫人手下留情了,給她吃的是安眠藥,給曼家小姐,亞妮小姐和天賜少爺都吃了毒藥,那時候,看到她們幾個痛苦的樣子,特別是看到天賜少爺那麼點孩子在地上抽搐,我就後悔了,可是,我知道已經晚了,就趕緊逃出了香港,姑爺,阿玲小姐,我真的後悔了,嗚嗚。”
聽到這裡,唐文浩和阮玲的心再次被撕裂了,心疼的幾乎死過去,尤其說到天賜在地上抽搐時,唐文浩怒目而視,拳頭握的緊緊的,他真想一拳將這個惡毒的女人打死,但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在這裡弄死她,否則,會連累陳氏,連累黑龍,他不能這麼做。
同樣,阮玲也恨的牙根癢癢,柳眉倒豎,杏眼圓瞪,“後悔了?晚了,三條人命啊,她們跟你毫無冤仇,你怎麼下得了手呀?你這個毒蠍女人。”阮玲怒斥道,抬手又給了她一個耳光。
伊梅爾達捂著自己的臉頰,突然,她指著唐文浩說道,“都怪你,都怪你那天給了我希望,還記得嗎?姑爺,那次夫人和小姐包括阿玲小姐在內,她們都被槍傷著了,估計她們都給不了你了吧?你回到家裡帶天賜的時候,那看我的眼神是帶著火的,你那天肯定是想睡我,對嗎?我以為你對我4也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