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豹子的錢雖說不大好掙,五千人的一支軍隊,倒也養活不少的土著,所以,這個小鎮不但熱鬧,還很文明。
張燦和卡西瑪,以及徐惠成、順子、金剛等二十多個人,進了小鎮,找了一家豪華的旅店住了下來。
這家旅店不但豪華,張燦看中它的,更是因它的隔壁,就是一家經常有海豹子大兵光顧的酒吧。
徐惠成、順子和金剛各自帶著手下,住進酒店,張燦卻帶著卡西瑪,進到酒吧。
酒吧的生意很是紅火,才這個時候,就聚集了二十多個海豹子,有幾個很像是這個小鎮裡的上層人物,和海豹子攪在一起,高談闊論著什麼,不時發出一陣鬨笑。
這種地方,原是成年人的地方,但張燦帶著卡西瑪昂然走了進去,在一群人怪異的注視下,還特意的找了一個顯眼的位置坐下。
碧眼金髮的女服務生,帶著一副嬌媚的挑逗神sè,對張燦問了一句。
卡西瑪對這個女服務生說了一通,那個服務女郎曖昧的笑了一下,轉身離去,不一會兒,端過來一杯咖啡,一杯啤酒。
咖啡是卡西瑪要的,啤酒自然就是給張燦的。
在卡西瑪的眼裡看來,喝啤酒,是上流人物的一個標誌,張燦來就是一個上層人物。
但是卡西瑪卻不明白張燦的意思,按張燦的意思,既是好喝酒的人,大都喜歡比比酒量,張燦很想在酒量上,炫耀一把。
當然,炫耀酒量,絕不是張燦的真正的目的,張燦只不過是想借酒量,在這裡引起別人的注意,尤其是想引起那些“老子天下第一”的海豹子的注意。
有海豹子注意,就能接近海豹子,接近了海豹子,自己的計劃就成功了一步。
按張燦的想法,他來想來點特別刺激的,高原說那個機場不是有五千多人嗎?要在一時之間將他們全部放到,確實不會是一件輕鬆的事。
唯一的辦法,就是隻能零打碎敲,一批一批的收拾,一次能收拾多少,就收拾多少,這個想法看起來很幼稚,但對張燦來說,目前已經在沒有其他的好辦法了。
在做這樣的事前,張燦不會安排出來一個周密詳細的計劃,一旦有了那樣的計劃,反而會很容易洩露出去,一旦洩露出去,對手就會很容易掌握甚至是預測到自己的下一步。
興之所至,天馬行空的做事方法,不但給對手無端的造成許多預測上的難度,防範起來,也困難得多,讓對手永遠猜不透自己到底想要幹什麼,自己就會佔據很大的主動。
張燦喝了一口啤酒,將嘴裡的酒液慢慢的吞下,對卡西瑪說道:“喝啤酒,不夠味兒,你讓那個服務生給我來兩瓶最烈最烈的火酒,最烈的,記住了沒?”
卡西瑪點點頭,對那個女服務生說了一番,那個女服務生,很是好奇的轉頭看了看張燦。
張燦毫不在意,拿出一疊鈔票,放到桌子上。
張燦所坐的位置,來就夠引人矚目的了,在女服務生給他端上整整五大瓶最烈的地白酒之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這種地白酒,五瓶足足可以醉倒十幾頭大象,地人雖然喜愛這種酒,但最多的,也就喝到過五瓶,最後這個人在喝完五瓶酒之後,也醉得長睡不起。
這個瘦瘦弱弱的東方男子,也一下子就要了五瓶,他想幹什麼?
這傢伙這是要自殺!所有的人都這麼想。
酒吧賣酒,這是很合法的生意,沒有哪個國家,哪條法律,規定過不能賣給一個人多少酒,就算是在酒吧裡,有客人喝酒喝死了,只要你賣的不是假酒,沒摻毒藥,就沒多大的事,人要尋死,只不過是選了這地方,選了這死法,誰管得著!
張燦不理會眾人怪異的目光,旁如無人的拿起一瓶白酒,開啟蓋子,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