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冷眉一皺。
“怎麼不是?”
“我感覺不是一樣的原因。”
姚子業很是困惑地看著他:“陸君?”
“你知道嗎?”換口氣,“我一直認為對方的行動不可理喻。你說之前楊樂兒是個變態的,針對她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楊樂兒死了,為什麼對方沒有停止這種針對行為呢?”
這一直是他們所在追查的。而據對方現在在陸家露出的馬腳來看,對方似乎是想抓住陸家的什麼把柄。
狹長的睞再眯了眯,請教:“你怎麼想?”
“一,要麼他們對我們陸家有不可化解的家族深仇大恨,但是,這種可能性太小了。我們陸家,與人結怨或許有。可是對方現在這行為針對的只有囡囡。如果說傷害囡囡能傷害到我們,或許有一點,可不應該是絕對的。我想起了爺爺曾經教誨過我們多次,朋友也是敵人,敵人也是朋友,尤其在政治圈子裡,深仇大恨之類到報復的東西,對於愈是腦子充滿了複雜和聰明的政客來講,其實很難存在。”
“嗯,你這些說的都有道理。如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