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自然成了肇事者自己鬧的笑話,結果不得了之。
戶口她掛在老公房子名下,一直姓溫。
“哥,早幫你把改姓的事遞交有關部門處理了。昨天,爺爺帶大家上山,就是為了向我們祖宗做報告,說你回來。你回家,當然是要戴回陸姓了。”陸歡有條不紊地一聳一聳眉毛兒,口氣鐵錚錚的。
縱使是這樣,陸家並不打算事先和溫世軒打聲招呼嗎?
月兒眉小小地揪,自己在這裡風光地當宴席主人,而溫世軒和林佳靜不知道今晚在家裡吃什麼。
她蔓蔓是個沒膽子能心安理得享受的,想到自己和溫世軒的對比,心裡很是不舒服。
尤其是溫世軒連最起碼的,被尊重告知的權利都沒能得到。
砰砰。
陸歡走去開門,見到立在門口的白露。
“阿姨知道蔣中校可能喝了純度高的白酒倒下了,讓我送來最好的解酒茶。”白露端著煮好的熱茶走進來。
蔓蔓接過,忙是喂老公喝下。
不是蔣大少酒量不好,是被人“陰”了,不知道什麼人,可能是年輕人愛玩,在他酒杯裡摻了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