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只在內間枕下發現了一個香包。”
秦穆戎皺著眉頭接過那香包,瞧著似是有破裂的痕跡,便是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那侍衛似是有些難堪的道:“卑職前去奉命搜查,可是葉主子屋中伺候的丫鬟不允卑職進內間,只道這香包是葉主子旁日裡玩鬧的,撕扯之間便碎了……”
秦穆戎將香包湊到鼻前嗅了嗅,葉雲水則屏著一口氣不敢大聲的撥出來,畫眉發現了花兒的異常,狠狠的掐了她一把。
“這裡一定是藏的藜蘆!不然那丫鬟為何不允侍衛拿走?”別人都未說話之時,卻是劉皎月在一旁惡狠狠的喊道,“不然她藏在枕下做什麼?”
“這不過是婢妾夜嗅的香包而已,何來什麼藜蘆之說?道是搜查藜蘆卻搜到了婢妾的寢房!”葉雲水有些不悅的看著劉皎月,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討厭了!而且她也很是惱這些王府侍衛,居然如此的霸道!
王側妃帶著疑惑的瞧著葉雲水,秦穆戎則讓侍衛把莊太醫請過來,葉雲水的臉色有些難看,即便這裡面不是藜蘆,可惜卻是避孕的藥,秦穆戎瞧見這個東西會不會暴怒?
莊太醫的額頭冒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這一夜他已經被折騰的有些力不從心了,這不僅僅是身體的疲勞,更多的是心驚膽戰!
接過那侍衛的撕扯破碎的香包,裡面是研成了粉末的香料,葉雲水當初卻是讓花兒拿了許多香料混合於一起研成末,可如若是經驗豐富的太醫,也是能夠辨認出其中的成分。
莊太醫拿著香包的手有些發抖,他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系在他的身上,這種強勢地位的微壓讓他有些喘不過起來,這一晚他所見的隱私已是夠多了,如今的莊親王府在他的心裡就像是一座急於掙脫的牢籠般可怕!
葉雲水的心瞬間的揪了起來,她感覺到秦穆戎朝她看來,便是強作鎮定,畫眉狠狠的掐著花兒,嘴抿成了一條線,而花兒也知她面色難看便是捂嘴躲在畫眉的身後,故作成是因玉扇的緣故而感覺不適。
莊太醫用手撥弄著那細碎的粉末,葉雲水心中靈機一動,板著一張臉凝眉便是道:“莊太醫,您看仔細了,我這香包裡可有藜蘆的碎末?”
葉雲水這話貌似是在問詢之前下毒之事,可卻是不妨給莊太醫一個資訊,他只要回答是與不是便可,不用摻雜進更多的糾葛之中。
莊太醫常年打混在宗親皇室之中,自是比旁人多兩個心眼兒,聽到葉雲水這般問話,便是心中有了計較,“卑職回世子爺的話,藜蘆乃是治療跌打損傷的藥材,表面乃是棕黃色和土黃色,氣味苦,有辛辣刺喉感,而且藜蘆的粉末會催使人打噴嚏,聲音這香包中沒有藜蘆。”沒有藜蘆不代表沒有其他的莊太醫的話緩緩道來,而且還特意強調了藜蘆的形態和味道,便是讓眾人信服,這香包中的粉末並不是藜蘆。
王側妃卻是帶著疑惑的看了一眼莊太醫,劉皎月的目光中微微有些失望,可那目光中的憤恨卻是絲毫不減。
秦穆戎將目光在葉雲水的臉上停了幾秒才是言道:“今晚有勞莊太醫了!”
“此乃卑職的義務,不敢當世子爺一個謝字!”莊太醫似是也長舒了一口氣。
秦穆戎派侍衛送了莊太醫回去,王側妃才是說道:“今日之事多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教訓。”
“側母妃所言極是,這兩個月屢出事端,實在是把王府的體面丟的是一乾二淨!”劉皎月冷哼的看著葉雲水,葉雲水卻也不往自己的身上想,只是悶聲不語,站在一旁候著。
送走了莊太醫,秦穆戎的臉色比之前更是冷漠了許多,“如今這內宅的??需要肅清一番,免得連丫鬟都與外院勾搭成奸,還有臉面說什麼規矩和體面?手下的奴婢都看不牢,你好好的在‘梧桐苑’反省,往後內宅之事不需要你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