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露出笑意的眼眸。
在這個深山之中,在她身邊的自然只有耶律楚華。
抬手,將耶律楚華不知道何時覆蓋在自己身上的披風取了下來。
起身將手裡捏著的披風遞到耶律楚華手邊。
等耶律楚華將披風接過去之後,夜月隨意的往已經清理完畢的峽谷下看了一眼:“為什麼不叫醒我?”
相信以耶律楚華的本事,他早就已經將要處理的事情全部清離完畢。
耶律楚華手臂一揚,反手將猶自殘留著夜月體溫的披風披好。
鼻息處,一抹淡淡的屬於夜月獨有的清爽味道傳來,讓耶律楚華不自覺的挑眉笑笑:“你累了。”
突襲都城2
鼻息處,一抹淡淡的屬於夜月獨有的清爽味道傳來,讓耶律楚華不自覺的挑眉笑笑:“你累了。”
耶律楚華說話的語氣淡淡的,似乎這個理由已經足夠。
夜月的眉頭,卻因為他這個幾乎可以說稱得上荒謬的理由皺得緊緊地了。
他們實在耽誤不起任何時間。
所有的後續計劃,和可能發生的事情,她和耶律楚華在這等待的三天中已經商量好。
按照他們的計劃,一旦將大王妃派來的人狙殺殆盡之後,耶律楚華和她就立即趕往早就約定好的邊防,幫那些不同地點入關計程車兵佈置好入京的路線和事宜之後,立即快馬趕回都城。
越快越好,只有那樣,才能避免引來雲凌國的猜疑。
但是,耶律楚華卻為了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白白浪費了他們根本浪費不起的最起碼六個時辰。
剛想開口,耶律楚華卻搶在夜月前面將她責備的話堵了回去。
“你需要休息。”
耶律楚華的手指,沿著披風的邊緣從頸部滑落到腰際,輕嘆一聲:“要不然,你絕對不會連我什麼時候幫你蓋上披風都不知道。”
就這樣說了一個簡單的事實之後,耶律楚華就停下來不再多說。
很多話,並不需要他明說,夜月也已經緊緊地抿了抿唇,將那些責備的話嚥了回去。
她這一次與其說是累極睡著,倒不如稱是陷入了輕度的昏迷。
每一個練武之人,特別是像他們這樣達到一定級別的高手,若是正常情況,就算是再疲憊,陷入沉睡之後也依舊會保持對外界的警惕。
就算是別人走近人體本身防範的三步之內,也會瞬間醒覺。
更不可能像這一次一樣,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耶律楚華幫她蓋上披風這樣直接接觸的行為。
身為習武之人,夜月更清楚耶律楚華若真的將自己叫醒,強行往前趕路之下,短期內也許看不出來,卻也必定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
突襲都城3
身為習武之人,夜月更清楚耶律楚華若真的將自己叫醒,強行往前趕路之下,短期內也許看不出來,卻也必定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
但若是那樣,過一段時間,她的體質也許會逐步比現在差上不少。
想到這裡,夜月不由得輕嘆出聲:“平心而論,你應該把我叫醒來了的。”
說話間,卻又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實話,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一個聰明人還是一個傻子了。”
從耶律楚華母妃派人送過來的那封密信中,她已經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成功與否,不僅僅關係著耶律楚華是否能成為蘭陵國儲君的問題。
更是包括他母妃那一族能不能在草原上立足的問題。
成,為王。
敗,他卻連為寇的機會都沒有。
只要失敗了,等待他的將是大王妃的彈劾和蘭陵王的滿族處死。
蘭陵國,本就是由無數個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