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你,我只要你的項鍊,對你們的命,我一點也不感興趣。”
赤玄子盯著秋清竹點頭說道。
“你要發誓!”秋清竹厲聲道。
“我赤玄子說話從來一言九鼎,我說的話就是誓言,不但如此,我也會放了你。”
“好!”秋清竹流下清淚。
她現在無能為力,不相信又能怎樣,不守諾言她也無可奈何。
今日就是個死結,摘也不是,不摘父母就要被折磨,無論如何,她們就是待宰的羔羊。
看了眼父母,心中難受至極。
她抬起頭看著空中,喃喃道:“別了,親愛的石九!”
“只恨別君未告君,
今生再難梳白髮,
來生清竹滴翠綠,
伴君聽風吹玉笛。”
秋清竹絕望的聲音迴盪在屋裡,讓所有人動容。
“女……兒……”
張秀良悲痛欲絕,緊緊地抱著秋清竹,“女……兒……不……要呀!”
“清……竹!你……”秋悠遠低頭痛苦地顫抖著。
“啊!我好恨!”
他恨自己,恨自己無法改變這一切,恨這些人,恨這天地不公。
“爸!媽!女……兒不孝!已經讓你們遭受了苦難,我不能看你們繼續受苦。”
秋清竹雙眼含淚跪了下來,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再抬起來時,滿含淚水的眼睛卻異常堅定, 手慢慢放在了項鍊上,“石九,對不起了……來生……我們再相見,來生我還要嫁給你。”
,!
說著,就要扯斷項鍊。
而就在秋清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天地有那麼一刻瞬間的陰暗,天地好似被什麼東西觸動,飄下了細雨。
赤玄子感應到了一絲不對,皺了皺眉,但他沒做深思,他的心裡全放在了項鍊上。
伯尼手摸下巴,像一頭咧嘴笑的驢,不斷淫笑著。
下一刻就可以擁有這美麗的花朵了,我的女神,這一路的煎熬馬上就要結束了。
伯尼看著楚楚可憐的秋清竹,慾火升騰。
而就在此時,“嗡!”地一聲,空間蕩起層層漣漪,時間凝滯,屋內被無形力量定格。
在這定格中,秋清竹三人昏倒了下來,而插在秋悠遠手上的匕首也自動拔起,懸浮在空中,一滴鮮血在匕首上凝固著。
赤玄子和伯尼也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赤玄子渾身靈力被封印,無法調動絲毫,心裡大駭,忐忑難安。
“這是什麼道法,是那個送項鍊的人來了嗎?怎麼會這樣!”
赤玄子腦中飛快思量著該如何應對。
而伯尼則拼命使著勁,但就是動不了,嚇的汗毛倒豎,如見鬼般的驚懼。
空間一陣漣漪,一道身影緩緩走出,剛一踏出,滔天的殺意頓時充斥在整個房間內,屋內劈里啪啦的一陣亂響,一些花瓶和物品在這恐怖的殺意下頓時化成粉末。
石九兩眼寒光凜冽,如九天上兩道無匹的閃電,帶著滔天的憤怒和殺意如一尊神魔般緩緩走來。
所過之處,冰寒一片。
臨近秋清竹時,石九收斂了所有的氣息,抱起秋清竹,顫抖著伸出手整理著秋清竹的衣裳和秀髮,溫柔地抹掉臉上的淚水。
“對不起!清竹,讓你受苦了。”
石九耳旁迴盪著秋清竹方才那悲切而又絕望的呢喃,心中痛苦至極。
石九一指點向秋悠遠的掌心,便見傷口肉眼可見的癒合,瞬間便完好如初。
石九又取出三滴靈液,滴入三人的眉心。
隨著靈液入體,三人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