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近了,姜念終於看清了短髮女人的長相。
面上雖人贓汙,可看得出,短髮女人眉眼深邃,眼神黑亮。
就衝這眼神,姜念就感覺這是一個十分堅毅的人。
“你倒是喜歡說謝謝?”
短髮女人輕笑了一聲,慢悠悠走回昨天坐的位置,一小口小口吃起饅頭。
突然,咳嗽聲響起,是昨天那個受了傷躺在地上的女人。
剛才她吃的似乎有些急,饅頭太乾,噎的她直翻白眼,不停用手捶打自己的胸口。
剛剛搶饅頭的望天女人見狀,輕哼了一聲,目光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絲毫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反而轉了個身面朝牆壁繼續吃硬饅頭。
姜念心有不忍,急忙在托盤上端起一碗清澈見底的湯拿給女人。
好在那女人理智還在,接過湯猛灌下去一口,又咳嗽了幾聲,才將卡在嗓子眼的饅頭順了下去。
“咳咳咳——謝謝,謝謝你了。”
姜念尷尬的笑笑,又回到自己的位置。
剛坐下,一抬眼,卻對上短髮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姜念露出一個疑惑的神情,那女人輕輕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繼續吃起硬饅頭來。
半個小時左右,送早飯的那兩個人便再次出現了,不但收走了托盤和空碗,還將屋裡的四個女人全都帶到了院子裡。
此時的院子裡,已經站了三十幾個女人,清一色的年輕女人,年齡在十五六到三十幾歲。
有的女人看起來穿的稍微乾淨一些,收拾的立整一些;有的女人則身上帶傷,衣服上更是沾染了不少血跡。
最慘的就是早上吃饅頭噎到的那女人,兩隻手腫的像饅頭一樣。
姜念懷疑,早上她吃饅頭的時候,是怎麼忍受雙手的難受才能拿住饅頭的?
消失了一整晚的老女人,再次出現在小院裡。
“今天島上有酒宴,你們都小心伺候一些,若是誰敢耍么蛾子或是幹壞事,,回來我絕饒不了她。”
沒人說話,從那一張張驚恐的面孔上,姜念能看出不少人對老女人都很畏懼。
只那個一派閒適的短髮女人,似乎一直玩味看向老女人,眼裡沒有敬畏沒有恐懼卻帶了一絲隱隱的算計。
姜念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去,只跟在人群后面一點點向前走。
他們沿著外圍石頭房的道路穿行,走走停停拐拐繞繞,大概多半個小時,便來到鐵網別墅區外圍。
這有一個小門,應該是別墅區的一處後門。
因為姜念曾經看見過鐵網別墅的正門,看起來十分高大,很有排面,才不是這種僅容兩人透過的小門呢。
姜念以為他們會直接進去,卻不想在門口被人攔了下來。
姜念狐疑,輕聲問向身旁的短髮女人。
“我們這是在幹什麼?”
“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