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呀’!我們經常一起去看她的。我還說是‘你那個AK’呢!” 。 想看書來
魚和他的七(4)
很顯然大卡的話在火上澆澆油。
“倆混蛋!胡說什麼呢!那哪是AK呀。她從不穿白色衣服的。她那件淑女坊的吊帶最好看…… ”
看來多嘴的不一定是女人,還可能是小奇。
書過只是哈哈大笑,狠狠地踢了小凡一腳,然後大口喝百事和啤酒的混合物,手緊攥著小維,眼裡有很少見的失措。小維的臉莫名地發燙,偎在書過懷裡默不作聲。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有事,有事就是犯罪的開始。
也許是晚風讓小維的口頭禪有些冰涼。
“我們經常去永興那邊吃早飯,所以經常看見她的。誰讓小凡經常到處挖掘美女呢……”
書過伸出手牽小維。
小維低下頭,掙脫掉的手在擺弄衣角。KFC的燈光蹩腳地打在書過的欲言又止上,像臉上突然長了塊白癜風一樣讓書過不自然。
“可不可以為我做一些改變?比如忘掉一些人或者承認一些事?再比如改掉對美女25秒以上的凝視的習慣,改成3秒以內的一瞥?”
“那我對你是凝視還是一瞥呢,美女?”
“少貧!反正你再找那女人,我就從那邊橋上跳下去給你看。你不是喜歡魚麼?哼,我做給你看!”
“我才不要你做魚呢……好,好,我不看了。反正也看厭啦。”
倆人一路追逐的歡笑表明,解釋是有用的。
“你說我以後叫你什麼好呢?叫老婆太俗。”
“叫‘七’吧。因為我們是為了那七秒的記憶才認識的。”
兩個手機閃在草叢,像落在草叢裡的星星。兩個人依舊指著月亮大聲數星星,一,二,三……
幸福來得太快,總讓人倍感失真和心虛。不要對幸福加以註解,尤其是愛上一個人時。幸福代言不了愛情,眼淚才是愛情唯一的印信。
暑假將至,卻發生了一件事讓書過的心蒙霜。熙攘的街上,自己的女人竟然因為自己凝視了別的女人而大加斥責。而自己只不過試圖靠近看那女人半透明的後背是否紋著一條魚。那一臉褶子的男人竟然一拳打了自己一個趔趄。自己的女人看見自己被打竟然很沒內涵地和那女人廝打起來。最令人尷尬的是,那紋身女竟然俯身吻了吻自己紅腫的左臉。丟下一句,你的魚已經死了。而後揚長而去……
書過越想越渴,嗓子著了火一般。喝完了所有能喝的東西依然感覺胃裡灼熱不堪。於是跑到衛生間大口喝起了自來水。
晚上,他又重複了很久以前的夢,那群魚的奔逃。那雙眼睛依舊驚奇地望著世界,望著這塵世繁華的濁浪驚恐無比。他試圖抓住那眼神,告訴她這個世界很安全不必用那麼戒備的眼神,告訴她那條河並不會因為一個苦澀的賭局而變髒,告訴她想做自由自在的魚就要有七秒的記憶,此時的幸福就不要貪婪地想帶到彼時。
他不能確定她有沒有感應到自己的言語,但他終於確定那眼神是何魚。
“難道我還沒忘了她?”
他搖醒小凡,像是詢問又像是自言自語。
“誰啊?”
小凡不耐煩地翻了個身。
“何魚呀,那條可憐的魚。不知道她現在好麼…… ”
“水煮魚好吃啊,我也沒忘呢……明天讓大卡請客,咱再去吃啊…… ”
書過做了個踢死人的姿勢。考慮到大半夜弄出殺豬聲不好,便回床睡覺。
暑假裡書過穿上不合身的校服在高中母校瞎逛,並聲稱要找完時光罅隙裡最後一絲純真。他爬上教學樓頂很耐心地尋找因暗戀的女孩跟別人好而抽的生平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