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頁)

。她尊重自己的倔強自然也尊重太陽的倔強,但是她替她的男人著急啊,看到太陽下山,她的男人也要心慌了,也加快了腳步了,這樣的話,會累著的。

她先是坐在門欄上,然後變成坐在地上,最後她已經跪在沙地上了,她也並沒有覺得這樣的姿勢有什麼不妥,只是順著心情的演變她就這樣跪著了,她不知道這是一種祈求的姿勢,即使知道,她也不知道她要祈求什麼。

那個等待,是已然擁有的東西,她無需祈求,她就是這樣想的。但是事實還是事實啊,太陽無聲地掉了下去了,她的心也掉進了無盡的黑色中去了。

她不告訴自己這些都意味著什麼,她捧著花,但是她終於發現,她手中的花枯萎掉了,我們不要去追究塑膠花為什麼會枯萎,我們尊重事實,這是詩意的事實。

枯萎掉的花朵變小了,縮在她的掌心,也沒有人告訴她,但是她自己就想通了,她跑到把花拔出來的地方,挖出一個小坑來,在她要把花朵放進去的時候,她想到了什麼,然後她脫下了破舊的外衣,給花朵穿上了,穿了好幾層呢,她輕輕把花朵放進坑子裡,然後用沙子把坑填平了。

她發現,最親的還是沙漠,太陽會下山,天空會黑去,花朵也會死掉。只有沙子,總是陪著自己,她用手抓了一把沙子,讓它在指縫間漏下,一點一點,即使是下雪,也沒有那麼美吧。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起來了,月光皎潔,如果她的男人,踩著月光來接她,那是更加的浪漫了,為著這一份浪漫,她開始跳起了舞,她第一次跳舞,但是也許因為身上穿著大紅色衣服的關係吧,她的舞蹈就像一朵花的綻放那麼美麗。

她盡情地跳舞,一個節拍一個節拍,起起落落,於是整個沙漠都翩然起舞了,都開滿了紅色的不死花朵,開到天涯海角去,開到那個男人伸手就能摘到的地方。

我並非不諳世事的嬰(1)

文/白雲

那些為未來所預留的飽滿的愛,那些夾之歲月零落的信箋,那些雋永留在明月裡的少年的詩,以及那些潮起潮落的嘆息與麥田裡翻滾的憂鬱,都在我的夢裡翻來覆去地演繹。彷彿,我就是他們本身,是它們身軀血液中最深沉的魂。

有時,在孤鳥啼月的夜,我會回想一些舊的影子。倚在視窗,關著燈,肌膚裹滿了月光的清冷。瞬間,我像是易安般惆悵婉約,又好似轉眼間可以如金谷園的綠珠,果斷地愛與恨,果斷而決絕,果斷地了結自己以成就永恆。有時我便在想,永恆究竟要用純粹到無質的愛來砌起,還是一瞬間的果決,身披月光,走向明月。

其實,與《子夜歌》中相反。我不愛數學家,我愛詩人。非常非常愛。你可以不懂得買花,不會做飯,不會拖地,不會開車抽菸玩鈔票,但你要懂得海的深沉,會偶爾在風拂的海岸像李商隱堆砌意象一樣堆砌潮溼的細沙,會在暗風中吹著口琴,琴聲隨水汽飄蕩得很遙遠,與冥冥之中一些註定的命運隔天而對。攬鏡自照般。我希望他著迷某一齣戲,迷戀某兩個朝代的畫,會撫琴或者解棋,會在特定的節氣遠遊一個古老的都或鎮。他可以戀菊、戀柳、戀子規、戀鷓鴣,他可以仰天長笑,可以在晨曦未亮之時誦經詠史。他可以站在無名的花冢前吹起清笛,笛聲穿越古老的絲路,蜿蜒進西域的胡音。

他可以留長鬚,可以留長髮,可以穿漢朝的絲,宋朝的棉。他可以像唐人,騎胡騎,踏胡靴。可以“腳著謝公屐,身登青雲梯”,在雲間煙繞霧旋的朦朧之中,自嘆自唉,自酌自飲。

他會站在後主憑過的欄前填一首沒有下闕的詞,只要他喜歡。他可以一邊大叫一邊書寫一紙如張旭一樣靈如蛟龍的狂草——秦漢的隸書也可以,只要他想要自己變成大漢的王,將公主嫁出或奪回都由他做主,遣兵入西域,感受從胡騎鐵蹄間射出的風,荒涼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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