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藍衣女子應道,飛身上前,步步緊逼,不多時就奪了蒲安密手中的刀,且點了他的xué道。
趙持盈上前幾步將嶽昆池扶起來,關切道,&ldo;師兄可有大礙?&rdo;
嶽昆池苦笑:&ldo;無妨,只是我沒用,讓你前功盡棄了。&rdo;
趙持盈搖搖頭,沒說什麼,她見沈嶠那邊隱隱已佔上風,便沒有再多插一手,而是先去解決盧峰與範元白那邊。
盧峰與阮海樓暗中聯絡已久,這次阮海樓能這麼順利攻上碧霞宗來,盧峰居功不小,他在碧霞宗多年,自然也有一批忠於自己的門中弟子,但此時廝殺了大半日,同樣損失慘重,如今只剩下數人,與範元白他們混戰,但有東洲派與蒲安密當助力,若無意外,盧峰今日十拿九穩,能夠登上碧霞宗掌門的寶座。
誰能想到原本閉關不出,據說到了緊要關頭的趙持盈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
範元白與周夜雪等弟子身上傷痕累累,無非是憑藉一口氣在支撐,早已qiáng弩之末,趙持盈的出現無疑給了他們莫大的鼓勵,盧峰氣恨不已,手中長劍想也不想便轉向趙持盈,劍芒懾人,挾著厲厲劍氣撲面而至!
趙持盈雙手向前,拈出太極兩儀的紋印,修長手指變化萬端,煞是好看,但盧峰卻忽然臉色大變,只因他的長劍非但無法再前進半分,反而被趙持盈素手攪弄,悉數碎裂炸開!
&ldo;啊!&rdo;他慘叫一聲,整個人不由自主飛身後退,撞上身後牆壁,周身大xué隨之被點住。
那頭沈嶠也將阮海樓敗於劍下,後者一隻手的手筋被斬斷,坐在地上面色灰白,沈嶠的劍則架在他的脖子上。
大局底定。
盧峰、阮海樓、蒲安密這三人一旦落敗受制,其餘人等也就不足為慮,碧霞宗剩餘的弟子們有了主心骨,很快便將局勢穩定下來,東洲派等人悉數被擒,然而看著血流遍地,門中弟子十去七八的景象,任何一個人心中都沒有獲勝的喜悅,只有沉重與疲憊。
趙持盈望向盧峰:&ldo;盧長老,我知道你昔年與阮海樓交qíng不錯,可僅僅是因為如此,你就能夠下得了狠心,將本門弟子的性命置於不顧,勾結外人,毀碧霞宗於一旦嗎?&rdo;
盧峰冷笑,梗著脖子:&ldo;你多年不問宗門事務,一心閉關修煉,這個宗主你又幾曾當得稱職過,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嶽昆池武功不濟,管事能力又平平,碧霞宗如今早已風光不再,淪落為二三流門派,若不再行霹靂手段加以改革,只怕沒過幾年,這個門派就要從世上消失了!阮師兄原本就是我門弟子,如今又有高句麗王女婿的身份,緣何不能領導碧霞宗重振雄風?!你倒是會撿便宜,別人在這裡廝殺半天,性命都丟了,最後關頭你就出來收拾殘局,不愧是掌門,成王敗寇,還有什麼可說的!&rdo;
趙持盈搖搖頭,並不與他爭辯,只讓範元白等人將他先押下去,又對阮海樓道:&ldo;阮海樓,今日所作所為,你已欠下我碧霞宗血債,我要殺你,你有什麼話可說?&rdo;
阮海樓注目趙持盈:&ldo;我方才聽嶽昆池說,惠樂山臨死前,曾說了與我有關的話。&rdo;
趙持盈:&ldo;不錯,師父臨終之前,將從前的事qíng,都一一告訴我們了。&rdo;
阮海樓冷冷道:&ldo;他說了什麼,怕又是說我貪心不足,辜負他一片好心罷?&rdo;
趙持盈搖了搖頭,緩緩道:&ldo;師父說,當年所有師兄弟中,他與你感qíng最為要好,那時候,碧霞宗新一代英才輩出,所有人都認為,宗門會在你們手中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