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如一愣,望著銀面,心裡竟然湧進來一絲溫暖,可突然反過心神來,不由得疑問:“你監視我?我的一舉一動你都清清楚楚對不對?你到底什麼意思?”
銀面低頭,一雙邪肆的眼眸盯著李宛如良久,突然眯眼一笑:“能有什麼意思,你這麼蠢,怕別人欺負你而已!”
李宛如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可是心中暖意更甚!
怕別人欺負她?
前世今生,有誰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呢?只可惜,李宛如雖然心生一絲絲的情愫,可是面對於銀面的亦真亦假,亦敵亦友,還有捉摸不清的神秘行蹤,她無法交付真心,只得和銀面做做朋友而已,她還是希望安穩一點,找一個暫時能夠穩定託付的人混一段時間。
看著李宛如愣住的模樣,整張小臉寫滿了思考,銀面哈哈笑了起來,往後退了一步,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冊子,自顧的讀了起來:“袁慶年二年五月八日,酉時,如廁一刻鐘,身穿白色裡衣。”
李宛如聽著莫名其妙的東西,望著銀面,一時之間不知道他在讀什麼東西。
“袁慶年二年五月九日,午時,秦雲樓,與婢女彩綠一同進入,然片刻便和一灰袍中年人離開,隨後五皇子與其隨從抵達,跟上……”
銀面讀到這裡,才發覺這不是自己的行蹤嗎?那上一條半夜上廁所,還待了一刻鐘,不正是她鬧肚子,連穿什麼衣服都清清楚楚。
該死的,這個銀面,到底是有多手眼通天,竟然,竟然將她每日的經過一條不漏的記載了下來,李宛如猛地撲上去就搶銀面手中的那個小冊子,不禁罵道:“死銀面,你要死啊,人家上個廁所你都監視的清清楚楚,難不成……”
銀面壞壞一笑,那得意的神情別提了,還特意當著李宛如的面繼續添油加火:“恩,某人那白花花的……”
話還未說完,李宛如用力一撲,直接將銀面撲倒壓在床上,死死的按住了嘴巴,另外一個手趕忙就要搶那小冊子:“該死的,你這個人什麼時候監視這裡的?那意思不該看的你也看見了嘍?”
銀面狂點頭,李宛如被憤怒衝昏了頭,揮舞著拳頭直接朝著銀面的臉上捶去。
“死流氓,臭流氓,讓你偷看,讓你什麼都看!”一邊咒罵著,一邊捶打。
銀面沒有想到李宛如會如此的烈性,不由得勾起了唇角,笑意更甚,打鬥中任由著李宛如幾拳頭落在自己的胸前,看著她捶打得越來越用力,也越來越疼,銀面這才出手,雙手死死的抓住了李宛如的手,誰知道她那憤怒的小眼神只瞪了一眼他,猛地就要用頭砸起來的臉,銀面見狀立馬起身,渾身騰起一股大力,硬生生的翻過身子,將李宛如壓在了身下。
“女人,你知不知道在床上掙扎,是最愚蠢的行為?”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一股強烈的控制慾從心底騰起,看著李宛如這麼烈性,銀面反倒覺得更加有趣起來,更加想要征服起來。
李宛如死勁掙扎,見雙手動不了,急忙使勁的踢著雙腿,咬牙切齒:“該死的,你有種就放開你的手,咱們公平的對決,我一定要打的你滿地找牙,臭流氓!”
“嘿嘿!”銀面壞笑,突然俯身,力氣大的驚人,壓制的李宛如竟然都動彈不得。只見銀面臉一片,已經貼在她的左耳出,溫熱的氣息撲打著她,渾身騰起一股酥麻:“女人,其實男人更喜歡征服有烈性的女子,而你,恰恰很烈,你說若是我征服你,那那個殘疾怎麼辦?”
“你敢,信不信我真的殺了你!”李宛如瞪著銀面,從未有過的堅決和認真。
銀面看著李宛如,自顧呢喃:“那殘疾命好,找了你這麼一個堅貞的人!”說完手一鬆,笑著起身,將那小冊子丟在了李宛如的身上,轉身,便走便道:“明日去找程子夜,先解毒再說,至於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