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深田太郎聊著他在南洋時的一些見識。
“這倒是沒有想到,沒想到原來日本貨在南洋,竟然和支那人競爭的那麼厲害!”
在從這個會社的職員口中瞭解到,日本貨在南洋的銷路竟然不敵支那商品競爭時,深田太郎又開始後悔起來了,為什麼他不是在國際部呢?要是那樣的話,也許這次採訪之後,他也許可以申請去南洋採訪,告訴日本人,支那商品是如何擠戰日本的市場的。
“這些都是西洋鬼畜的陰謀?”
松本一郎先是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然後又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不知道,那些西洋鬼畜是如何對待我們的。我們日本人在南洋真的好比喪家之犬似的,他們根本就不拿我們當成人。”
“什麼,”
驚訝的問了一聲,深田太郎完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o
“怎麼可能?”
“南洋都是西洋人的殖民地,他們對日本商品徵收高稅,甚至高過支那商品,在西洋人眼中,他們寧可把市場讓給支那人,也願意看到日本商品在南洋暢銷?”
“怎麼會這樣,那些外交官是幹什麼吃的?”
深田太郎咒罵道。
“難道外務省就沒有和西洋人交涉嗎?”
“交涉,交涉又有什麼用!”
松本一郎嘆息道。
“那些西洋人會說什麼,本地的商業是以支那人為主導的,支那人購買支那商品,並且要求減少關稅,他們不得不接受,總之,他們會有這樣那樣的藉口,然後把藉口推給支那人,似乎他們真的在乎支那似的!”
“說到底,還是西洋人看不起日本人!”
看了松本一眼,深田太郎不無感慨的說道。
“這些西洋人,他們骨子裡瞧不起有色人種,而我們日本人又打敗了俄國,在太平洋上任何西洋國家,都必須要顧忌到我們,所以,他們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限制我們,甚至不措想扶持支那對抗日本,只怪支那太不爭氣,若是支那爭氣的話,日本領導著支那全世界誰還敢欺負我們有色人種……”
無論是在人前,還是在人後,深田都是一個典型的“大日本主義者”或許正因如此,他才會覺得面前叫松本的這個人真的很對他的味道。
“可不是嘛!”
松本點了點頭說道。
“所以,日本才要努力,努力去當亞洲的領袖,只有如此,才能拯救整個亞洲免遭西洋人的壓迫!”
像是兩個“興趣相投”的朋友似的,兩個人暢談著他們對日本、對未來的看法,最後在列車即將到達名古屋的時候,松本又問道。
“深田君,你這次來名古屋是採訪什麼?如果順路的話,也許我可以送你,實不相瞞,我此次來名古屋是奉社長的命令,來和一家工廠協商事物的,他們派了汽車到車站來拉我。”
“哎呀!”
驚喜的看著松本,深田一副極為羨慕的樣子。
“松本,你可真了不起,這麼年青,就得到社長這樣的信任!以後可一定要努力啊,我是到三菱公司的飛機制造所採訪,他們是家大企業,能接受我的採訪已經很不容易了,自然不可能來接我的。”
“看樣子,我們順路啊!”
松本笑著說道:
“這樣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晚上,我們在一起喝上兩杯,你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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