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富有彈性,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不僅如此,她們身材高挑健美,柔韌的嬌軀在萬種風情的柔媚中,流露出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幽陽天不過喝了半壺葡萄酒就醉了,夜色也深了。
大漠鷹王無聲無息飄然退出,深邃難測的眼睛能令任何人生出既莫測其深淺,又不敢小覷的心,臉上掛著寧靜平和笑容,彷彿深邃夜空般神秘。
第九十五章 生死一線
窗外淡淡一輪明月,蜿蜒清澈河面波澄如鏡,月下閃閃生光,“覽月樓”臨水而建,客人坐在大廳飲酒便可以聆聽嘩嘩流淌的水聲,凝望夜色江水迷濛的景緻,酒席必須預定,兼且非是有頭有臉的達官貴人,富商巨賈。這刻是入夜戌時初,覽月樓燈火通明,笙歌處處,所有廂座擺滿酒席,杯盤交錯,精美豐盛的菜餚流水般由美麗的女侍奉上,舉杯勸飲,趙烈帶領眾多兄弟幾乎把偌大客棧住滿了,縱酒高歌,酣暢淋漓。
午夜時分,大部分兄弟都已回房睡覺,張旺財精神抖擻,依然帶領十多個兄弟在客棧外面巡視守護,誰也不敢大意,江湖險惡,小心駛得萬年船。客棧大廳空蕩蕩的,殘留著一盞孤獨昏黃的油燈,趙烈毫無倦意,獨自坐在窗前飲酒沉思,兩把長刀平平放在桌子上,四周寂靜無聲,江水緩緩流淌,就連青蛙偶爾躍入水中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趙烈長髮散亂在風中微微飄動,忽然握起滿杯醇酒,仰頭飲下,酒似箭般射入喉嚨,一股火熱的暖流往身體各處竄去,面容卻如千古石□不見絲毫波動,濺出的烈酒灑落在襟前,亦不拭抹。
天上明月映照下,滾滾東流江水像有千萬條銀蛇,掙扎竄動。趙烈眼光投往江水之上的夜月,心中太多心緒,根本無法入眠,雖然此刻黑虎幫勢力強大,但稱霸江湖之路絕不會一帆風順,古往今來,幾人能夠傲嘯武林?其中的辛酸血淚誰能知曉?桌上放了十多壺佳釀,他正待以酒澆愁,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月圓人缺,生命無常,死別生離,為的又是什麼?
趙烈莫名其妙感到了煩愁,心神不寧,忽然拿起桌上的一壺酒,揚手朝外拋灑,壺中酒在月照下化成點點金雨,往滾流不絕的江流撒去,左手拿起另外一酒壺,咕嘟喝了個一點不剩,火辣由喉嚨直貴而下,再往全身發散,借酒消愁愁更愁,飄逝佳人如夢,往事如刀戳在心頭,閉上雙眼,似乎灑落淚水。自古以來,明月圓了又缺,缺了又圓,但人世間滄海桑田,變幻無已,生命究竟是為什麼存在?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淚下!
趙烈獨自飲酒到半夜,孤寂的藍色身影緩緩回房休息。張旺財仔細安排了大量兄弟守護在客棧裡面和房間門口,甚至連屋頂上也靜靜坐著兩三名兄弟,偌大客棧只在門口掛了兩盞燈,一紅一黃,分外奪目,滿月剛離了地平線,金黃的月色投在客棧上,拉出了長長的影子,溶和在江畔的密林。
客棧外面十多丈的地方乃是馬廄,近百匹駿馬全部栓在裡面,不遠處是影影綽綽的密林,黑暗中從樹梢縫隙中忽然露出了一雙精光閃爍的眼睛,默默凝視遠處寂靜的客棧,銳利眼神裡射出無比怨毒的目光。
天空剛好一朵烏雲飄過,掩蓋了明月,天地忽然就暗黑下來,這條神秘的蒙面黑影瞬間飄進了馬廄,無聲無息,身形迅捷如閃電,竟然是罕見的江湖高手,幾乎貼著地面飄動,根本沒有帶起任何氣流振動,就連守護在屋頂的黑峰三十二騎也未能發現,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張旺財也沒想到半夜時分會有人潛入馬廄,根本沒有安排人手在馬廄守護,於是神秘的黑衣人輕鬆進入馬廄。
近百馬匹不安躁動,但是蒙面客的步伐輕柔如風穿行在馬匹之中,額頭上佈滿細細汗珠,氣度異常沉穩,鬼鬼祟祟在馬廄中呆了足足一個時辰,眼中射出興奮殘忍的目光,兇殘地望了望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