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厚撇撇嘴,說道:“一個剛上大學的小毛孩子,能有什麼背景?我就是一時大意了。爸您放心,我想辦法查查他的底細。”
“你不是一時大意,你個混球你是時時大意!小毛孩子沒背景?沒背景為了打個賭就拿出二百萬來?那他媽是一大摞一大摞的錢啊,你當時燒紙票子?你他媽跟別人打賭,捨得花二百萬?咱這個家不早就被你折騰光了?”袁石開氣的大聲罵道,咣的一聲把水杯摔在茶几上,“不喝了,生氣。”
“對呀。”袁厚沉吟一聲說道:“我真的是生,就算是李建國拿出這筆錢來,也是很咬牙的。怎麼就這麼輕易的就捐出來做一筆助學金呢?這小子一定是有病。”
“有病沒病,你說了也不算。趕緊的查查他的底細,最好把他從中醫學院折騰出去。這小子留在這裡,早晚是個禍害。我跟你說,前些日子附院出的那個奧美定的醫療事故,就是蕭雨這個小子解決的,手術是一把好手,中醫水準也是不弱。這樣一個醫學界少有的鬼才,跑到醫學院上大一,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查,徹底的查。別找那些不入流的小痞子,找兩個私家偵探,就算花個錢兒,咱爺倆也認了,總不能像現在這樣,總是被人拉著鼻子走。”
“知道了爸爸,我這就安排,找兩個私家偵探打探打探蕭雨的底細。”袁厚沉聲應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自己這邊父子倆和那個蕭雨多次交鋒,卻多次敗下陣來,蕭雨對自己這邊的能力瞭如指掌,自己卻對蕭雨一無所知。
資訊上的不對等,也是遭遇失敗的原因之一。
“那我現在打的這個賭怎麼辦?我總不能就這麼認輸吧?”袁厚滿臉期待的看著袁石開,希望自己的爸爸能夠指點迷津。
“屁話!也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錯了弦兒,竟然跟自己的學生打這種不入流的賭注。你老子我要是死了,就是活生生被你氣死的我!行了,這事兒你別管了,能拖著就先拖著,實在是拖不下去了,我給你準備一張相片。”袁石開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謝謝爸,我就知道爸你一定有辦法的。”袁厚給自己老爹拍了一個馬屁。樂呵呵的說道。
袁石開看了自己不成器的兒子一眼,仰天長嘆說道:“我這輩子,我上輩子,這就是欠你的呀。你說你三十的人了,整天混的就跟個小孩子似的,你說說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成長起來?行了行了,洗洗睡覺去吧。我最近經常會去帝京中醫學院辦點事,我也會留意蕭雨這個小子的。”
“得嘞!爸,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先去洗澡,爸您也早點休息。”
“一閉眼,一睜,一天就過去了。一閉眼,不睜,老子我一輩子就過去了。我過去不要緊,你說你現在還長不大,叫我怎麼放心的下。”袁石開嘆了口氣,轉身來到一個小廚子邊上,拉開抽屜,在裡面翻找著什麼。
袁厚嘿嘿的賤笑兩聲,雙眼眯成了一條縫,說道:“爸,您還不老,您青春永駐。我聽說最近您梅開二度,迷戀上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是不是想找來給我當後媽呀。”
“我草!”袁石開隨手拎起一個什麼東西,衝著袁厚就砸了過來:“你他媽小兔崽子你跟蹤老子?!我做什麼你管得著麼?”
袁厚一側身,輕鬆的閃了過去,嘿嘿的笑著,說道:“沒事兒爸,這能算個事兒麼。我媽走得早,您也不能總這麼……您說是吧?再憋壞了身子。沒事沒事,兒子開通的很,二十三十,四十五十,您老隨便挑,就算你找個十五的來,我該叫後媽我也叫後媽,到時候你看我叫的甜不甜。”
“滾!少他媽管老子的閒事兒。有這個心思,趕緊的自己找一個去。別跟你爹我在這裡扯這些亂七八糟的。”袁石開一邊說著,終於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招招手,把袁厚叫到自己身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