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怪就怪這次是一個女孩子,根深蒂固的食色性也的心思,才導致自己不由自主的使出抓奶龍爪手的招式。
這不能怪我,怪只能怪……只能怪……
汗了個汗的,不怪自己怪得誰來?
對!就怪她是個女人,哼,要是個男人和咱撞在一起,別說扶腰抓奶了,早就一腳飛出去把他踹一邊去了。
想明白了這一層,蕭雨也就不那麼自責了。
可惜的是時間不允許他想得太多,那女孩子拒絕了蕭雨的幫助,蕭雨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抽回手來,那女孩子已經失去了平衡,踉蹌兩步,終於栽倒在地上。
“嗚嗚嗚……你欺負人!”女孩子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嚶嚶的哭泣起來。
蕭雨雙眼濛濛,汗水已經迷住了雙眼一半是運動的汗水,一半是撞了人嚇出來的。
女的,說華夏語,從聲音判斷,這女孩子竟然是麻醉醉。
蕭雨趕忙再次抄起毛巾使勁抹了兩把臉上的汗水,定睛一看,果然是麻醉醉麻小姐。那個冒認自己女朋友的女孩子。
蕭雨不由得笑了:“我欺負人?你才是冤枉人好不好?對,撞在一起是我不對,可是我也伸手去扶了你一下啊。是你自己拒絕幫助,這才摔在地上的,這怎麼能說是我欺負人?”
麻醉醉穿著一身幹練的商業套裝,上身是一件緊身小西服,外面套著一個深棕色的無袖修身小馬甲,下身穿著一件商務套裙,修長的光潔水嫩,半高跟的黑色小皮鞋只是束縛住幾根調皮的腳趾,大部分的玉足還是暴露在外面。
曾幾何時,不穿襪子成了女人的專利。不得不說,這樣赤足的魅力在蕭雨看來,比什麼網格絲襪什麼肉色絲襪的魅力,都要大得多了。
而且據說那些在華夏人看來提升魅力的絲襪,在原創國都是特殊服務業女士的“工裝”既然這樣,不穿也罷。
麻醉醉坐在地上,套裙滑到了膝蓋上方大概距離大腿根部一半的位置上,兩腿叉開,風光外洩。
隱隱約約,裡面是一件淡紫色的緊身小內內,一道若隱若現的白邊兒,從小內內的側邊緣調皮的漏了出來,蕭雨撓撓腦袋,竟然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正待進一步觀察的時候,腦袋已經不由自主的向前探了探。
這一探頭不要緊,坐在地上的麻醉醉頓時感覺到了蕭雨令人臉紅耳赤的目光。
他怎麼能看那裡!他怎麼能看那裡!
啐!這個小!男人果然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男人,就應該像自己的父親麻三江一樣!麻氏家族的生意做得大怎麼了?父親依然看不上!
自己的母親來自一個小山溝怎麼了?父親照樣是敬她愛她,為了她拋棄了他一方首富的身份,寧願與她泛舟五湖,做一對快樂賽神仙的人間仙侶。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父愛少了一點,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但絕對是一個合格的戀人。
女孩子戀父情節一般都比較嚴重,更何況麻三江為了一個女人拋家舍業的舉動,原本就是喜歡做春|夢的女孩子們最欣賞的行動!
哼!哪像是這個男人!
不,說他是個男人,有些高估了他,他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大男孩。
麻醉醉歪著腦袋昂著頭,臉上帶著一點淡淡的笑容,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蕭雨。
然後使勁的把雙腿並起來,狠狠地瞪了蕭雨一眼。同時用鼻音哼了出來。
“這個……這個……”蕭雨腦海中飛速閃過在家的時候幾個媽媽的耳提面命淳淳教導,迅速把目光移動到麻醉醉精緻的臉蛋上,看著她的眼睛,說道:“真心實意的說一聲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傷到哪裡了沒有?”
尷尬的時候,馬上轉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