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高婷婷也發現什麼，抬手把副駕駛的貼身衣物藏起來，透過車鏡略帶面紅道：“帥哥，想聽點什麼？”
“隨便。”張凡忍笑開啟窗戶，道：“現在跟你合租的有幾個？”
“算是小秀、琳琳、周媛、董鑫……一共就我們五個。董鑫有時去周揚那。”
說著，高婷婷忘記剛才的尷尬，笑道：“怎麼？你打算要搬進來？”
“正好還有一件儲物室夠你住……有你這個帥哥老闆，我想小秀、周媛她們也會反對。”
張凡看著車鏡笑道：“好好開車，你還是先活著把我送到體驗店吧。去年回家我就遇到一個跟你差不多的，也沒系安全帶……想聽嗎？”
“不聽！”高婷婷憤憤把頭撇開，緩了幾秒汽車內同時響起笑聲。
……
路上，二人一路從南聊到北，高婷婷還跟張凡分享了在國外留學時的誇張見聞，有時口無遮攔的說幾句髒話表示氣憤。
似乎沒把張凡當什麼外人。
大半個小時後，汽車開到鵬發廣場附近。
蘇秀正在路旁跟體驗店夥伴告別，聽到高婷婷在對面對她吹口哨，快速穿過馬路。
開啟車門，發現張凡正坐在後排右側：“老闆……”
“好了，又不是在公司，上車！”
說著，高婷婷摘下墨鏡轉頭道：“晚上張凡請咱們吃燒烤，今天店裡銷售怎麼樣？”
“挺好的。”
蘇秀額頭帶著一層汗珠，進車坐下道：“今天的客戶都是家長學生……銷售快兩千臺。”
“賣得不錯。”
高婷婷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道：“你媽跟你哥要來的事，我跟張凡說了。張總說：‘她來任她來，清風福山崗。她橫任她橫，明月照大江。’……”
“呵……”
蘇秀捂嘴輕笑，知道這是高婷婷故意調侃，但看到坐在一旁的張凡心裡卻很溫暖。
張凡笑道：“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我只是說阿姨來應該好好安排……”
“都一個意思嘛。”
高婷婷發動汽車，喝水道：“下面該去接咱們老闆娘了。嗯，對了。雪君什麼時候放暑假？7月‘麻雀文化節’請她們來表演怎麼樣？”
“你們小兩口還合演哪出《白娘子奇緣》……”
說到這個話題。蘇秀似乎也忘記煩心的事。跟著高婷婷一起聊起7月的麻雀文化節。
另一邊，趙雪君正跟小希遠端影片，討論著晚上著裝問題。
……
上次參加粉絲節後，雪君患上了熱感冒，已經在社群診所輸了兩天的水，今天才剛剛好轉一些。
這些事她一直沒敢告訴張凡。一是她知道張凡粉絲節後很忙，怕他因為自己分心。二是她不想讓自己看著像個花瓶。
其實在某些性格上，雪君跟蘇秀很像。都屬於外柔內剛的女生。
區別是雪君有一個好的家庭環境，也不會像蘇秀那樣逆來順受。
“小希你看這條短褲跟我身上這件大t恤怎麼樣？”
“不好。就穿那件藍裙子吧！”
影片內，小希一邊吃著冰棒一邊指著床尾：“我覺得凡子哥這次約秀兒姐談心叫上你，很明顯是在告訴你：只愛你一個！怕你吃醋。”
“恭喜少奶奶，凡子哥現在知道想你了。進步不小嘛！”
雪君聽得心裡美滋滋的，咬著唇角笑道：“凡子哥一直都想著我，只是你們不明白而已。對了，我跟你說的‘小秀姐的事’你別亂說。”
“小秀姐也可憐，希望這次她媽來別太過分……”
“知道啦！”
小希丟掉手裡冰糕棍道：“她就是缺乏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