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考慮的。”顧雲裳終於開口說道。
老李點了點頭：“那就好，雲裳。你不必急於做出決定，給自己一些時間。”
顧雲裳點了點頭，她知道老李是在關心她。但她還是無法擺脫內心的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找到新的方向。
就在這時，鏡中的小丑再次出現，嘲笑著她的無助。
顧雲裳感到一陣憤怒，她猛地站起身，對著鏡子大喊：“你給我閉嘴！”
小丑的笑容變得更加猙獰：“你無法逃避現實，顧雲裳。你已經老了，你已經無法再跳舞了。”
顧雲裳的內心再次動搖，她感到一陣無力感襲來。
她知道小丑說的是事實，但她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該怎麼辦？”顧雲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
小丑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嘲笑著她的無助。顧雲裳感到一陣絕望，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價值。
徐嬌嬌推開化妝間的門，看到顧雲裳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她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快步走到顧雲裳身邊。
"雲裳，你怎麼了？"徐嬌嬌關切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
顧雲裳抬起頭，看到是徐嬌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但聲音依舊帶著顫抖："嬌嬌，我……我好像真的不行了。"
徐嬌嬌皺起眉頭，蹲下身來，握住顧雲裳的手："你在說什麼呢？你可是我們酒吧的臺柱子，怎麼可能不行？"
顧雲裳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絕望："我的身體已經撐不住了，我……我剛剛在舞臺上差點暈倒。"
徐嬌嬌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雲裳，你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別想太多。"
顧雲裳苦笑一聲："嬌嬌，你不懂。我……我看到鏡子裡有個小丑，他一直在嘲笑我，說我老了，說我不能再跳舞了。"
徐嬌嬌皺起眉頭，看向鏡子，但鏡子裡什麼都沒有。
她轉過頭，認真地看著顧雲裳："雲裳，那只是你的幻覺。你最近壓力太大了，才會產生這種錯覺。"
顧雲裳搖了搖頭："不，嬌嬌，那不是幻覺。我真的看到了，他一直在嘲笑我，說我無法逃避現實。"
徐嬌嬌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輕拍了拍顧雲裳的手："雲裳，我知道你最近壓力很大，但你要相信自己。你還有我們，還有我。"
顧雲裳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嬌嬌，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害怕失去這份工作，害怕失去自己的價值。"
徐嬌嬌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顧雲裳身後，輕輕抱住她：
"雲裳，你不必一直跳舞。你還有其他的才能，你可以嘗試一些新的東西。"
顧雲裳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
徐嬌嬌鬆開手，走到鏡子前，看著顧雲裳的眼睛：
"雲裳，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夢想嗎？你曾經說過，你想成為一名編舞師，創作屬於自己的舞蹈。"
顧雲裳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回憶："是啊，我曾經有過那樣的夢想。但後來……"
徐嬌嬌打斷了她的話："後來你選擇了跳舞，因為你覺得那是你唯一能做的事情。但現在，你有機會重新找回那個夢想。"
顧雲裳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可是，我已經很久沒有接觸編舞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做到。"
徐嬌嬌笑了笑："雲裳，你是個天才。只要你願意，沒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