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得逞。
兩顆還有些發青的粉紅酸棗,被原小生含起來的時候,付穎並沒有產生第一次的舒暢和快感,她或許已經讓原小生折騰的麻木了,麻木的連心都快要碎了。對他用強不是別人,而是讓她日思夜想,夢繞魂牽的男人,她不相信這個男人會用這樣的手段滿足自己的獸性,可事實擺在眼前,又由不得自己不信。
付穎並不是一個絕對完美的女人,卻肯定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她身上的寸寸肌膚,都流淌著高貴、典雅的血液,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是那麼的標準迷人、豐腴渾圓,如貴妃再世,貂蟬重生一般。在這樣的女人面前,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失去起碼的免疫力。
如果不是頭一次的誤會,原小生不會想出如此低劣的報復手段,也根本不忍心如此摧殘一位花朵一樣的人兒。然而此時的原小生,卻讓被褻瀆的仇恨填滿了整個腦海,哪兒會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情懷。
一陣劇烈的撕扯之後,付穎終於精疲力竭,無力地任由原小生擺弄,好像把整個身子都置之度外了,卻又明顯是非暴力不合作,身體軟綿綿地靠在牆上,兩隻虎眼呆呆地望著前方,就算是那條黑色的內褲被原小生拉到腳跟,露出扎亮刺眼的白虎身子,也沒有再做絲毫的反抗。這也許就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現吧。
原小生粗暴地拉起付穎的一條秀美的長腿,準備突破最後防線的時候,卻發現付穎的雙目是如此的漠然,一下子停了下來,又將剛才拉起來那條毫無反抗的美腿,放下來,看著付穎的雙目,問道:“你為什麼不反抗了?”
“呸!”付穎狠狠地在原小生的臉上啐了一口,將臉撇在了一旁,眼眶早已盈滿了淚水,一眨眼睛,淚水就如同珍珠一般,從臉頰顆顆滾落,順著脖頸,繞過一雙圓潤的初ru,從肚皮,直流了下來。
原小生在臉上抹了一把,低著頭,不敢再看付穎的雙目。那是一雙充滿了哀怨的美眸,那是兩道可以將一切融化的電光,那是一個女人兩扇心靈的窗戶。原小生唯恐看一眼,就再也無法回頭。
“如果……你剛才大聲叫出來,我肯定會停下來的。”原小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麼一句話,說完了見付穎的表情依然冷冷的,沒有任何反應,就繼續問道:“你為什麼不大聲叫出來呢?”
沉默了一會,付穎終於轉過臉,虎著臉,看著原小生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你剛才在幹什麼嗎?你知道你這樣做會對我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我……”原小生無言以對,不知該從何說起。男人更願意把內心的傷痛永遠埋藏,哪怕像蒼狼一樣,在漫漫長夜,tian舐受傷的瘡口,也不願意在搏擊的草原上示弱。因為他們更懂得“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遊戲法則。失敗了就要認輸,示弱,或者把內心的傷痛講出來,對於女人而言,或許是一種博取憐憫和同情的方式,而對於男人,脆弱只會成為別人的笑柄,只會讓別人更加看不起。
“沒什麼,我覺得這樣更有意思,並不知道你不喜歡。”原小生違心地說道,卻不敢再看付穎一眼,正準備離開,卻被付穎一下子摟住了脖頸,在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鑽心的疼痛,讓原小生幾乎難以忍受,不過還是咬緊牙關,頂了下來。
兩排整齊的牙印,剎那間落在了原小生的肩膀上,殷紅的鮮血汩汩外流,順著肩膀染滿了背部。或許付穎並沒有想過會如此嚴重,一時手足無措,呆呆地看著原小生流血的肩頭,愣了半天,才急忙光著身子,轉身在衛生間抓了一條毛巾,返回來,緊緊地按壓在原小生的肩膀上。
然而傷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