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你。我看你絕對不是剛跟我過來那會對有意見,就是在抓捕馬河川以前,你心裡都是這麼想的。哎,我問你,你在田老頭那兒打了我幾次小報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程遠峰的臉色馬上變的紅紅的,摸了一下後腦勺道:“原市長,你別往心裡去,我那不也是著急嗎。”
原小生指著程遠峰道:“你恐怕不是著急,而是懷疑!對不對?你懷疑我這個調查組的組長也捲進了汾城案中,收了他們賄賂,是不是?”
程遠峰更加不好意識了,卻還是為自己辯解了兩句道:“這你可不能怪我。汾城的案子如此複雜,甚至涉及到了一些高層領導,省紀委的一些同志不也被他們腐蝕、矇蔽了嗎。何況你……”
“何況我這個小小的常務副市長,對不對?”說著話,原小生的手就落在了程遠峰的肩膀上,見程遠峰嘿嘿笑了兩聲,就繼續道:“其實你這種想法很正常,也很合理,我完全能夠理解。我之所以不將所有的行動計劃都告訴你,不是也對不信任嗎。說實在話,在這種複雜的環境下辦案,多一份小心總沒什麼錯嘛。”
原小生雖然已經做了周密的計劃和詳細的安排,但最終也沒有達到對白玫瑰的逮捕。因為白玫瑰說,事發當天,她正在省城參加一個全國酒店行業交流會,並不在汾城。而且根據白玫瑰所提供的證據,和後來程遠峰的調查都能充分說明這一點。所以,在拘傳白玫瑰二十四小時後,不得將其放了。
這讓程遠峰非常惱火,說完審訊過程後就開始破口大罵道:“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狡猾了,簡直他媽的就是個狐狸精。哪一天她要是犯在老子手裡,一定將他知道知道厲害。你知道這個女人有多不要臉嗎。我們在拘審的時候,她竟然還裝淑女?這簡直是可笑至極,真他媽是做了**還要立牌坊。她以為她是誰?不過是陳安國的玩物而已,我真不知道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她先人的臉都讓他給丟盡了……”
“哎哎哎,程局,你還有完沒完?”沒等程遠峰說完,原小生就打住了道:“我看你這是心理有問題。我問你,你憑什麼這麼說人家?又憑什麼斷定開槍射擊閔小豔就是人家?還有,人家怎麼就是做了**還要立牌坊了?說不定人家就是那種淑女範兒,怎麼了,不行嗎?”稍微緩和了一下語氣接著道:“我說程局,你辦事情不要那麼武斷好不好?既然人家有不在汾城的證據,那就說明開槍射擊閔小豔的並不是人家。你這發的是哪門子牢騷。”
程遠峰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就算開槍射擊閔小豔的不是她。但是——她跟汾城的問題總是有關聯的吧?別的不說,就說我們剛來汾城時,酒店大燈突然掉下來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的策劃和預謀,好好的吊燈怎麼可能從天花板上掉下來?又怎麼可能那麼寸,正好在你我和王明三個人進酒店的時候掉下來?她又為什麼能那麼快出現在我們面前,還給我們拿出那麼多錢?這件事情,如果說不是事先有預謀好的,打死我也不相信。”
見程遠峰情緒很憤慨,原小生只好耐心解釋道:“即便如此,那也只能說明她受人操控,還沒到你說的那個份上。”
程遠峰停了下來,歪腦袋看著原小生,半天卻不說話。原小生有些不自在了,推了程遠峰一把道:“你這麼看我幹什麼?”又在臉上抹了一把問道:“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程遠峰嘴一撇指點著原小生道:“不是你臉上有什麼東西,而是你心裡有什麼東西。你告訴我,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這個娘們有意思?說,是不是?”
原小生沒想到程遠峰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正要解釋,程遠峰卻搶白了道:“我比你年長……大概有十幾歲了吧,做你的大哥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作為一名老大哥,我今天要說你兩句,你們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