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政府辦又管著招待所,就整天沒事幹往招待所鑽。招待所所長自然要給他幾分面子,一來二去,捎帶一些雞鴨魚肉,也就達到了目的。”
陳昊說著又拿眼睛在原小生的臉上睃了兩遍,確定原小生跟吳言朱沒有什麼關係之後,才接著道:“說起來這事也是巧,有一次,吳言朱跟往常一樣,在招待所蹭飯。要了一份打滷麵,外加兩個小菜,吃著吃著,忽然想起招待所的肚絲湯做的有點特色,就吩咐服務員來一碗。當時值班的服務員就是吳豔麗。”
說到這裡,陳昊似乎又想起了豆蔻年華的吳豔麗,嘴裡就嘖嘖了兩聲,才接著道:“那時候吳豔麗進招待所沒有多長時間,又剛從學校畢業,對端盤子、端碗這種活兒有些生疏,從後廚端上來一碗肚絲湯,走到吳言朱跟前時,手一打滑,就把一碗肚絲湯,直接順著吳言朱的脖子灌了下去。”
方圓成在一旁就插嘴道:“一碗剛出鍋的肚絲湯下去,還不把吳言朱給了毀了容啊。”
陳昊擺了擺手道:“好在當時正是冬天,穿的衣服比較厚,肚絲湯也沒有完全貼肉灌下去,只是嚇了一跳,急忙站了起來,正欲發火,一抬頭卻看見一副楚楚可憐的吳豔麗,心就甭然一跳,已經到嘴邊的罵人話,也就給嚥了下去。換了一副笑容,反倒把吳豔麗安慰了兩句。”
方圓成又急不可耐問道:“吳言朱是不是看上吳豔麗了?”
陳昊很不耐煩地冷哼了一聲道:“這個吳言朱也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主兒。此後往招待所跑的更勤快了,招待所的所長哪兒有看不出來的,也是想巴結吳言朱,就說給吳科長撮合撮合。你猜那吳言朱說什麼。他竟然說想認吳豔麗當自己的乾妹妹。這不是瞎扯淡嗎。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認你一個年近四十的人當哥哥,就是瞎子也能明白你的動機。可是這個吳言朱偏偏對這個乾妹妹恭恭敬敬,連根手指頭都沒有動。”
方圓成就壞壞地笑了笑道:“吳言朱不會是玩yy吧?”
陳昊就在方圓成的臉上掃視了一眼,不知道是對這個詞語反感還是對方圓成有了看法,帶著明顯不屑的口氣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人家吳言朱這是另有所圖。”說完看了一下原小生,好像要在原小生的臉上尋找什麼一樣,原小生只好沒話找話問道:“吳豔麗能同意嗎?”
陳昊似乎這才放心了一些,接著道:“起初吳豔麗當然不能同意,說認乾爸還差不多。可是也架不住她老子、孃的挑唆。他那老子也是半輩子不得志,好不容易能巴結上一個政府的官兒,就巴巴地上趕著巴結,威逼利誘讓女人認了吳言朱這個乾哥哥。吳言朱當然也沒有虧待吳豔麗,很快就把吳豔麗的工作,從招待所調到了河灣縣最好的大酒店,河灣大酒店。”
聽到這裡,方圓成就感嘆道:“照你這麼說,吳言朱對吳豔麗也算不錯了。她不會是想用這種小恩小惠的手段,對吳豔麗有所企圖吧?”
陳昊馬上道:“他當然對吳豔麗有企圖,但絕不是你想的那種企圖。”方圓成的臉上一陣尷尬,推了陳昊一把,也沒有說什麼。
陳昊繼續道:“河灣大酒店是縣裡一些重要領導吃飯、娛樂的地方,方圓成就利用這個機會,把吳豔麗介紹給了當時河灣縣的一個副縣長——”說著停頓了一下,又看了原小生一眼。原小生豈能不明白陳昊的意思,就笑了笑道:“你就不要對我疑神疑鬼了,你說的這些人確實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別說是副縣長了,就是副鄉長,我都認識不了幾個。”忽又想起了南振海,心中開始疑惑,陳昊說的這個副縣長不會就是南振海吧。六年前南振海雖然不是縣委常委,卻也是副縣長。自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