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投以微笑,將自己的女兒拉到宴會廳角落低聲說道:“勞拉,媽媽知道你想問什麼,是,你聽到的那些話是真的。”
“媽媽,爸爸怎麼可以這樣?”她大驚失措的說著:“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不然我非抓花那個狐狸精的臉不可,現在連孩子都有了說什麼都晚了。”
黃太太神情晦澀,“我也是不久前才聽到風聲的,但這回你爸爸將人保護的太好,半分靠近的機會都沒有。這兩年老爺子的身體越發不好了。三房的爭鬥中你爸爸看似勝出,可是隻要老爺子沒死一切都不成定數。”
“媽媽,我們該怎麼辦?”黃勞拉想起那個重男輕女的老爺子,咬咬牙。
她拍拍自己閨女的手。“你放心,該是你的必定是你的,誰都拿不走。你爸有個名義上的兒子老爺子也放心一些,先把家產拿到手再說。而且,現在既然連外人都知道了,那麼發生點意外也是平常的。”
她是一個有野心並且聰明的女人,要不然當年也不可能擠走蔡氏漫帶著拖油瓶嫁進黃家;男人本性難移。這些年她和外面的女人鬥智鬥勇。暗中處理了許多想拿孩子做跳板的野女人,不然她老早就從黃太太的位置下去了。
不想百密一疏,有些姦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萌芽開花結果,若不是調查處那個女人的身體。他都忘記了黃平治還有吃窩邊草的習慣。居然偷偷和自己的護士勾搭在一起。並且順利生下孩子。想到那個女人不聲不響的生了一個兒子,她牙齒都要咬斷了。
“啊,哥哥怎麼也去找那個女人了。不要臉。”話音未落她人就要往外衝去,可後頭卻傳來了黃平治的呼喚聲。
“去,你爸叫你了,這樣的女人不需要你投入太多,媽媽老早就安排好了,一定會讓你出這口氣的。”黃太太拍拍她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著。
黃勞拉眼睛一亮,突然看到了站在自己宴會廳角落的那個保鏢咧開嘴激動的抱住了黃太太,開心的叫著:“原來洛叔來了,我就知道媽媽是不會看我受委屈的。”她得意的看了一眼顧貝貝,心滿意足的離開。
黃太太見女兒離開斂下自己的笑臉,轉身看了一眼洛民,對方會意轉身離開。她嘴角微微勾起然後四處尋找著自己兒子的身影,突然她見到了站在小陽臺上那兩道身影,僵在原地。
她呆呆的和自己兒子相對而立的女人,融入暗夜中的臉看不輕神情,只露出嘴角那抹張狂輕蔑的笑,隨意不羈的站姿不時裝換著動作,還有那不停搖晃酒杯的手,這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她只在一個女人身上見過。
突然一陣風過,她全身的雞皮疙瘩冒了起來,而陽臺中的那個女人好似也發現了她朝內走了一步,露出那雙令人為之震驚的雙眼。她嘴角露出一抹笑,轉看眼,直接將自己紅酒倒在了地上,然後將杯子倒扣在欄杆上。
黃太太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記憶中的那處閣樓,有個少女做過一樣的舉動,只是那時那隻杯子是直接砸在了自己的身上,而結果是那個少女被幽閉在閣樓中兩個月。
江允中看著地上的那一灘紅酒,抬頭見貝貝邪魅的盯著她身後看,一轉頭只見她的母親臉色蒼白的盯著兩人,突然想起剛剛的那一幕是那麼的熟悉,他憤怒的一把鉗制住顧貝貝的手腕,“我警告你,不管是誰告訴你這些事,不准你再模仿她,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貝貝看著那個女人驚慌失色的臉,心中一陣暢快,笑容更大了。死亡並不怕,時時活在恐懼中才是最好的報復。
江允中見貝貝絲毫不理會自己加重自己力道,脅迫她正視自己:“回答我,別在裝神弄鬼了,不要以為有利文斯通在背後撐腰我就怕你,你以為他的位置就那麼穩固嗎?一個私生子而已,老利文斯通太太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貝貝抬起自己的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