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不計一切女子僅有的一分憐惜也消磨殆盡。
她拿起放在腿上的餐巾,扔在桌子上,直言道:“我很欣賞你的直言不諱和冒險精神。可是。。。。。。”
黎靜焦急的問道:“可是什麼?”
“可是。我更討厭有人在我面前耍花招。”她眼神銳利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是的,我認識vera,而且很熟。但你覺得我會允許一個贗品在自己眼前晃盪嗎?抱歉。你問錯人了。我是半句不會說的。”
她瀟灑的起身,不準備等那些消失無蹤的男人,因為心情不好。
黎靜急著起身。重重的椅子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她也不去理會,尖銳的問道:“你不同我說起她,是不是因為實際上你也在模仿她?你的神態和動作就是來源於那個死去的女人?你的目的是什麼?”
一次次被人強調自己已亡故,這樣的感受是什麼,貝貝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她微笑的從旁邊一臉好奇盯著兩人打量的一對情侶桌上拿走一杯紅酒,禮貌的問道:“我能借走它是嗎,謝謝。”
沒等幾人反應過來,那杯酒已經全部潑到黎靜的臉上,順著地心引力滑落毀了她精心的妝容和潔白的紗裙。
貝貝一抬下巴:“給你一句忠告,以後在不熟悉底細人面前,千萬不要自作聰明,因為你不知道下一秒等著你的是紅酒還是硫酸。還有,vera從來不穿白色,外表可以透過n種方法達到相似,可人格魅力不行。”
她見對方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認真聽著,勾勾嘴角,做下結論:“黃薇拉是一個你不應該去了解的女人,即使她死了也沒有人能模仿取代。而我就是我,。不久的將來,你會知道我是誰,但一定不是你惹得起的。”
黎靜張著大大的嘴巴,無措的看著四周人偷來的異樣眼光。
餐廳經理接到通知,知道外部有情況,第一時間衝到貝貝身邊問道:“paolo女士,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他這句幫忙當然是指將黎靜驅逐或者實行其他舉措,還貝貝清淨。在半島她也算是一個特殊的客人,所有人都不敢因為其年紀小,忽視她;而且她每次提出的建議都非常的合情合理,適合酒店長期發展;閒碎事不多,最重要的是出手闊綽,因此關注她的人很多。
貝貝禮貌的點點頭:“不需要,我的心眼不小。不過我想給你們餐廳提個建議,以後入座就餐時不單單需要評價男士的身份,最好也確認一下同行女士的身份來歷。一家高階的餐廳之所以不怕沒客人,是因為能進來的人少,身份使然,外人趨之若鶩。”
她這話無疑將黎靜放在火上烤,所有人就餐的女士盯著她的目光都不那麼友善了,尤其是那一身半透不透的服裝,更是為她的不明來歷新增佐證。
經理是認識向樺的,對於他帶來的女伴多少有些瞭解,笑著說:“感謝您的建議,我們會考慮實施的,同時我僅代表酒店對您的晚餐所遇到的不愉快情況道歉。”
黎靜放在兩旁的手緊緊的握著,第一次覺得屈辱,開始認清自己的身份位置。
貝貝笑著點點頭,連眼神都不再奢侈給予,她舉舉自己手中的空高腳杯,輕輕的放回原位,絲毫不見尷尬優雅的說著:“這位男士挑酒的品味很好,可惜我浪費了您的好酒。”
年輕男子納納的說著:“它能讓您開心算是物盡其用了。”話雖這麼說,可心裡卻有些小鬱悶,看來要再挑時間了。
貝貝剛剛聽到這名男子和經理小聲嘀咕,決定幫他一把笑笑說道:“不介意吧。”依舊是沒等兩人回答,她直接拿走他們桌子上那瓶酒,然後對著一旁的餐廳經理說道:“將這桌今晚的消費記在我賬上。”
“好的,我們會處理的。”他看了看貝貝手裡的酒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