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看黃家將其合併。
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接手曼都之後酒店停止營業,隨後開始大刀闊斧改造;一次次基礎設施的整改,人員調動調整,最終這家酒店共pg集團脫離出來,完全屬於她本人。
離世前的曼都擁有超現代化的裝置和貼心的服務,具備按摩功能的暖水泳池和健身器材,主廚更會在裝置齊全的私人廚房內為你精心泡製美味晚餐,令客人躲開排山倒海的工作,暫且鬆弛一下。
無以複製的美景、極致的美味、奢華的享受,讓客人充分地感受到物有所值的愜意,這成了酒店的宗旨。新曼都更加於符合現代人審美,不僅沒有被時代淘汰,更具有特色。
五年,她用了五年時間來完成自己對羅拉的承諾,也證明自己不是無能之人。
隨即她的眼神暗了下來,因為這些都已經跟她無關了,現在的她只是個9歲兒童,弱智自閉瘦弱奄奄一息,靠著輸液艱難的存活下來。
三個月前,這個女孩因為食物中毒無人及時發現最終喪命,便宜了同一天死亡的她。她想不明白在自己身上為什麼會發生如此離奇的事情,但是不妨礙她再活一世。
醒來時的她虛弱目眩無力,腦海中一直縈繞著元凱撕心裂肺的無助吶喊,記憶停留在身體自然垂落臨近死亡的恐懼感;然後腦海自動浮現無數個本主記憶和生活畫面;她頭疼的要爆炸,求生的本能yu望令她不停的嘶喊拍打,終於房門被衝開才被鄰居緊急送醫。
這三個月以來她就是待在醫院,在落後不規範的醫療環境中恢復著身體和心境;嘈雜鮮活,陌生詭異,內心已經由驚濤駭浪到平靜無波;眼神從空洞無神,到清明熠熠生輝。
輕輕的扯動自己的手臂,果然又被人牢牢的牽著。不用去看她也知道,這是一個面板黝黑很男人味的男人,永遠是哪套筆體的制服,維持幾個月不變的姿勢爬在自己病床旁睡的香甜。
顧向南被輕微拉扯力驚醒,條件反射緊張的問著:“貝貝怎麼了,還疼嗎,告訴爸爸。”
現在叫顧貝貝的vera有些尷尬的快速抽回自己的手:“不疼,你繼續睡。還有,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貝貝對不起,爸爸不是故意要碰你的。醫生說你恢復的不錯,應該很快就能回家了,一會我再去問問。”顧向南有些遺憾的看著縮回手的女兒,想伸手撫摸她的頭又想起醫生的告誡,嚴重的自閉症小孩不喜歡他人的碰觸,儘量不要有肢體上的接觸,除非她自願。
同時他十分愧疚應該早點送醫的,就是一直拖著才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不過對於自己女兒終於願意開口、交流這點他很開心,不能貪心再強求什麼。
顧向南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皺巴巴的衣服,疲憊的面容硬擠出一抹笑:“餓了麼,爸爸去買你喜歡吃的豆腦。”
“恩,好。”夏末對於這段時間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還是友好的,因為這個不幸的男人真的很疼她,即使她被診斷為低智自閉的問題小孩也不曾放棄。
從記憶片段中提取的資訊,從出生開始到現在他一直都親力親為的照顧著她;即使這幾年單位工作漸漸忙起來也會抽出時間帶她散步,不厭其煩的教她開口說話。這讓她想到了老鮑比,也是這樣一步步教會她成長。
反而是這個身體的母親身影比較模糊,印象中一直很忙,很少待在家中,也不曾長時間單獨的陪伴。忽然閃過的幾個畫面讓顧貝貝閉眼,覺得噁心。嘴角不自覺帶上了嘲諷,原來不管有錢沒錢,有些女人總是那樣。
突然門口傳來的爭吵聲,從細微到大聲,防不勝防。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不是打電話到總團讓人轉告提早回來照顧貝貝嗎?再次聯絡所有人都說你出過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這樣很令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