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非等我不可。”他態度很好地問道,“可以嗎?”
司機盯著前面的路,糾結不語。
“說到底工作是為了掙錢,大家都放鬆點。”蔣屹說,“我們互不為難,彼此方便。”
他又問:“可以嗎?”
司機張了張嘴:“……好。”
蔣屹鬆了口氣,給他吃定心丸:“你放心,杜先生那邊有了事,我來搞定,絕不會讓你吃虧的。”
金石放假一天,跟幾個哥們吃了飯喝了酒按了摩,晚上回杜家,見到客廳裡的杜庭政,舒舒服服地跟他打了聲招呼。
杜庭政不知道在看什麼報表,頭都沒有抬一下。
金石轉身要回自己房間,杜庭政開口道:“金石。”
金石連忙走過去:“大爺?”
杜庭政不說話,金石等了片刻,滿頭問號地看著他。
客廳裡沒人,這會時間不算早,但也不算晚。
“蔣教授……”金石說,“今天要接他過來嗎,我馬上去接。”
杜庭政晚上十一點的飛機,要去廣州港口談通行證的事,一直到週一下午才回。
他不特意交代,金石就預設不用接蔣屹過來。
“不用接。”杜庭政說。
金石站住腳,一頭霧水等著他發話。
杜庭政不說話,他就猜測道:“也是,總不能天天……鐵人也需要休息的。”
杜庭政看了他一眼,中斷他黃色的猜想,涼涼道:“如果你再什麼都往外說,我就縫上你的嘴。”
他說縫就一定會縫的。
可能是司機把他們車上閒聊的話告訴他了。金石站得筆直,死死閉上嘴,搖頭。
“去吧。”杜庭政說。
金石要離開,不知想到了什麼,站在原地沒動,開口時猶豫不決:“這些事也不是什麼秘密吧?只要有心,從網上也能查到一點,網際網路痕跡刪不乾淨。蔣教授過問,說明他沒有查過,他是一個沒什麼心機的人,很單純。”
杜庭政原本已經轉過頭,聞言又看向他。
金石繼續說:“而且他平時脾氣很隨和,為人正直,不諂媚,人也很有禮貌。”
“……”杜庭政把報表放下。
他很想知道,金石說的“單純”一詞跟蔣屹本人沾邊嗎?
金石:“他一點都不愛慕虛榮,送他的禮物他什麼都沒要。”
杜庭政忍無可忍道:“舌頭不想要了。”
金石閉上嘴,指了指門的方向。
杜庭政忍不住撐著額角揉捏太陽穴,片刻後道:“滾吧。”
金石站得筆直,飛快得滾了。
晚上十點鐘,蔣屹還在外面,鶴叢明天休班,今天可以晚睡。
他們吃了午飯,下午去唱了歌,蒸桑拿,拔火罐,按頭按腳走完了一套流程。
晚上繼續去商業銀行對面吃家常菜,因為中午的時候有一道醬鴨爪蔣屹沒吃夠。
“你不知道他有多難搞,”蔣屹跟他碰了碰杯,把杯底的酒喝完了,“軟硬不吃。而且面癱,我猜不出來他的想法。”
“還有你搞不定的人。”鶴叢也有點喝多了,伸手扣住他的酒杯,不讓他繼續倒。
“我搞不定的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