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鶴叢拿他沒辦法,鬆開他,接了他的湯勺。
“我沒辦法,”蔣屹一反剛剛態度,誠懇地跟他解釋,“我既要反抗,也不能太強勢跟他對著幹,總不能天天去吊水。我工作很忙,放了寒假也有安排,要帶著外甥女去齊齊哈爾看大伯,然後去海南度假,還要去英國陪爸媽過年。杜庭政也不是閒人,不會一直抓著我不放。”
鶴叢不信任他,但是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蔣屹繼續道:“下星期出差去廣州講課,之後去甘肅,我高原反應很嚴重,好煩,忙不完的事,還要去長雲中學,我不想去。”
鶴叢恍然,嘆了口氣道:“長雲中學……這怪你自己,我早就提醒過你,對待感情要慎重,你去年就在那裡待了兩天,還能搞出一段感情,我真的服了。”
蔣屹不說話。
鶴叢:“實在不行先把人家加回來,好好解釋一下,就說之前的事都是誤會。”
“我不加。”蔣屹拒絕道,“沒有的事,我去年就跟他講明白了,不搞異地戀。我夠忙了,誰也別想再給我安排事兒。”
鶴叢無奈地看著他。
蔣屹想了想,看著他:“不然……你要是心疼我,給我準備點東西。”
“什麼?”
“美利曲辛片,醫用潤滑液,”他思考一下,說,“再給我來瓶腎寶口服液,還有成人用品店裡的……這個醫院沒有,我自己去買。”
“別用亂七八糟的,”鶴叢懷疑地看著他,“有批號嗎?”
“不是吃的,就是塞進去的那種。”
“用那個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蔣屹說,“當然為了更爽唄。”
鶴叢把勺子擱一邊,頓時什麼也不想吃了。
“頻率太高,我有點緩不過來。”蔣屹解釋道。
他吃出汗了,把頭髮都往後撥,露出完整的臉龐,面板乾淨,下頜流暢,嘴唇殷紅:“就算我號稱水多多,也扛不住杜庭政這種強度。”
試探
週四週五相對較輕鬆,蔣屹在辦公室見自己的五個學生。
都是學院裡不出頭不冒尖的,想著正常畢業就參加工作。蔣屹不管那些,分到他手裡他就帶,一切流程按著他的要求來。
定完計劃以後學生們請他吃飯唱歌,蔣屹不敢去了,怕被院裡領導約談。
把學生都送走以後,他回了趟家,最近天氣逐步降溫,卻還沒到生暖的時候,家裡冷冷清清,廚房裡冷鍋冷灶,一點人氣兒都沒有。
還不如在辦公室裡待著。
晚上九點,杜宅燈火正盛,茶水間裡一片寂靜。
裡間輕薄的紗簾隔絕開外面的視線,鸚鵡偶爾轉動腦袋,靜悄悄打量著坐在椅子上的杜庭政。
“為什麼不住校。”杜庭政問。
“之前從來沒有要求過住校,”杜宜安站在外面,隔著紗望著他,“為什麼突然要住校,還有半年我就高考了。”
杜庭政穿著浴袍,領口鬆散,露出大片胸膛,結實有力的脖頸從領口上伸展出來,露出一側與陰影融為一體的紋身。
“你也知道要高考了,住校收收心。”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