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驚慌失措的逃離了雍城市,據說,其中大部分的人,還是直接逃回了韓國。如果事情就這樣收場了的話。倒也就罷了。可是,那幾個研究生中,有一個人的女朋友,正是我們學校外語系裡,學習韓語的,平日裡也總喜歡登陸一些韓國網站,練習一下韓語的閱讀和聽力。據他的女朋友說,那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在回到了韓國之後,竟是公然宣佈,說我們怕了他們,不敢再和他們比試下去了,所以在這場中韓醫術比試中,最終獲勝的人是他們,而且他們還恬不知恥的宣佈,這是一場徹徹底底的完勝!老師,你說這些韓國人,怎麼就能夠這樣的無恥呢?這件事情,明明就是他們害怕沾染到鼠疫,所以才落荒而逃的。現在居然還好意思說,是我們不敢迎戰……”
“還有這樣的事情?我說抗擊鼠疫的那幾日,就連世界衛生組織派來擔當裁判和公證人的那幾位醫學專家,都是出現在疫區內,和我們一起戰鬥在抗擊鼠疫的第一線,卻是一直沒有見到這些韓國醫學專家的身影。原來,他們卻是遠遁回國了啊。遇見疾病不予救治,反而還為儲存自身遠遁逃走……哼,這些傢伙,也配得上‘醫生’這個稱謂?”張文仲不由的冷笑了起來。
“事情還不止是如此呢。”蘇曉玫接著又說道:“昨兒下午的時候,我還從埃裡克爵士那裡聽到了一個訊息。說是世界衛生組織不滿那幾個首爾韓醫大學教授。以及韓國醫學界的這種無恥行徑,所以向他們提出了抗議及警告。結果,你猜怎麼的?那些韓國人,居然說世界衛生組織和我們串通一氣,想要汙衊並打壓他們。我勒個去呀,這樣的話,他們居然也好意思說出口?當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啊!”
張文仲啞然失笑,說道:“看來,這件事情還真成了一出鬧劇呢。只怕,現在全世界都在看韓國人的笑話,然而他們卻是在自欺欺人、自娛自樂。好了,小妹,你也別再生氣了,遇到這樣一個能夠將全宇宙都說成是他們家後花園的神奇民族,你要再繼續慪氣的話,豈不是墜了自己的身份?”
蘇曉玫卻是有些不甘心:“這件事情,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
“這件事情,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呀,就權當是在看猴戲好了。”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張文仲卻在心頭暗暗安定了主意,要尋一個機會,讓這些臉皮厚的與城牆有的一拼的韓國人。為此次大言不慚的謊言,付出一些代價。
又安慰了蘇曉玫幾句,讓她的情緒得以好轉之後,張文仲便埋頭在網路中,搜尋起了與那幅藏寶圖相近的地圖來。而蘇曉玫也帶來了自己的膝上型電腦,幫著張文仲一起搜尋。
不一會兒,就到了下午上班的點,幾個研究生也一起出現在了診室裡面,在恭敬的問候了張文仲之後,便開始研讀起了張文仲為他們劃定的那幾本醫學典籍來。一旦是遇到了不解的問題,他們就會恭敬的向張文仲求教。而張文仲也會放下手中的事情,認真細緻的給他們解答,臉上從來就沒有半點兒的不耐煩。
在此過程中,也有一些患病的學生前來就診。因為有張文仲坐鎮,再加上在此前抗擊鼠疫的事件裡,校內醫院發揮出了巨大作用的原因,現在雍城大學的學生們,對校內醫院的醫療水準已經是很信任的了,所以前來校內醫院看病問診的人,自然也就比以前要多了許多。
每當有病人前來,張文仲就讓這些研究生輪流的替病人們診治,而自己則在一旁把關。偶爾還會就幾個經典病例,以妙趣橫生的講解方法,給這些個研究生講解一番。結果,不僅是讓研究生們聽的如痴如醉,大呼過癮,甚至還讓那些個前來看病的學生,也都聽得入了神,乾脆就賴在這診室裡面,不願意走了,讓張文仲等人也都是哭笑不得……
好說歹說,費了很大的一番功夫,這才將賴在張文仲診室裡面不肯走的病人給勸走,避免了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