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外沒別的事了?”
“沒,沒了。”井中木的手捏住衣角,指尖不停地蹭動。
這個小動作被我清晰的捕捉到眼底,我探手挑起他的下巴,道:“你撒謊!”
井中木一哆嗦,他試圖狡辯,卻被我死死掐住了下巴,“老實交代!”
“我詛咒了徐光顏,沒想到才一天,就靈驗了。”井中木怯弱的望了眼我,他心虛的說,“徐光顏拒絕時,我懷恨在心,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我越想越氣憤,就想發洩,就到地攤上打小人,打了幾下,寫了她名字的小人,腦袋掉了,土婆婆勸我別打了,再打就容易出人命。當時我氣撒的差不多了,離開了地攤。”
打小人其實挺玄乎的,有的人被記恨的人打過,一段時間就黴運不斷,有的人就算被打了多少次,反而屁事沒有。
我直覺此案與井中木跑到地攤打小人無關。
林慕夏不可思議的道:“這算是驚人的巧合?”
“也許有不為人知的關聯也說不定。”裴奚貞詢問了井中木那處地攤的具體位置,現場做了份簡單筆錄。大半夜的,地攤不可能擺的,於是我們把重心放在尋找徐光顏的屍身,撥打了重案三組的電話。上次的食顱案是我們兩部門聯手的,這案子屬於連環性案件,雖然不可能是同一個兇手,但第二個食顱兇手打著衛龍“陰魂不散”的幌子,十有八九雙方有關係。不僅如此,還對於我們D。I。E的動態瞭若指掌,幕後的食顱兇手真會挑時間,近一個星期唯有這次難得的三人在部門外聚餐。
很快,我便把餐廳清了場,但沒能尋到徐光顏的無頭屍體。
翻過了監控,徐光顏確實如井中木所說,案發前一個小時離開了餐廳。井中木始終坐於收銀員旁邊,僅去了趟廁所,未曾離開半步,直到我們在包廂聽見衛龍的淒厲宣言,才將他了喊進來。
重案三組趕到,在此之前,我就跟唐然說多帶點人,因為死者的屍體失蹤,不過按死亡時間推算,食顱兇手把死者屍體不可能藏的太遠,有必要把附近範圍搜尋一遍。
唐然果然把三組過半的人拉來了,他見面第一句話,“偶像,你傷好點沒?”
我心中一暖,笑道:“沒大礙了,趕快搜死者屍體吧,至於井中木,等咱們把案發現場搞完,你帶回組裡審完,挑個理由拘上72小時,期間一有變故我立即通知你。”
值得一提的是,我們把天花板上翻遍了,都沒找出控音的裝置,頭顱被林慕夏檢測過,一樣沒有。
難不成真的是衛龍化為厲鬼食顱?
三組的一對菜鳥、老鳥組合,負責看守井中木和女子頭顱。
剩下的人,與我們D。I。E的加大了搜尋範圍,附近的店鋪有挺早關門的,有正在營業的,我們花了近三個小時,加上附近派出所,把方圓二百米的範圍排了一遍,竟然毫無收穫!
徐光顏的無頭屍體,究竟在哪兒?
我們無奈的返回,與三組的人聚於餐廳門前,唐然準備做封門工作,他朝裡頭喊了一嗓子,“牛犢子、大山,把女子頭顱和井中木帶出來,咱收隊了!”
腦殘粉的聲音猶如泥牛入海,半晌得不到一絲回應。
我們彼此相視一眼,意識不好,唐然再次喊了兩句,見沒動靜,他掏出手槍,警惕的伏在門前,衝其餘三組警員打了個手勢。我和裴奚貞沒閒著,跟三組的一起突入餐廳。
眼前的情景,讓眾人心臟彷彿停滯了,難以呼吸,壓抑的喘不過來氣!
唐然目眥欲裂的吼道:“大山,牛犢子!”
這對菜鳥與老鳥,扭曲躺在地上,二人永遠不可能回應他了,已經殉職。
菜鳥的雙手空蕩蕩的,似乎臨死前沒來得及反應就斃命;老鳥大山,手裡攥了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