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在犯這樣的錯誤,其實她之前做的決定,現在看來真是不明智,在左右她爹孃的人生一樣,試想誰也不願被人擺佈著過日子,可是她的爹孃因為要成全,她的這份自以為所謂的孝心,竟然甘願任她安排了兩年的生活,她是越想越覺得自己該死。
何氏本來說這些,是為了打消來福出去的念頭,可是看到來福這樣難過,她的心裡不好受了,趕緊說道:
“瞧你這孩子,傻了不是,給娘說什麼對不起啊,呵呵,要說起來啊,你爹和我可是跟著你,好好的享了兩年福呢,這以後啊,趁爹孃還不老,咱這個家裡的事,就讓爹孃操持吧,等到爹孃老了幹不動的那一天,爹孃可要讓你養老啊。”
來福鼻子酸酸的,重重的點頭,鄭重的做著保證似的,說道:“娘,等娘和爹老了的時候,我一定養您們老,好好的伺候您們,哥哥姐姐們,誰和我強您們都不行,就只能我一個人養您們老。”
何氏聽這話,欣慰的笑著說道:“好,娘和你爹就等著那一天。”
“娘。。”來福抱著何氏撒起了嬌,心裡卻想著胡麻油的事情,還有第一次動了,要全家從村裡搬出去的念頭。
等到了晚上,於海從何家屯回家之後,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事情的他,高興的給何氏說起了,來福姥孃家種的胡麻,長勢不錯的事,然後又說來福的姥娘和爺爺想孩子們和何氏了,讓何氏抽空帶著孩子們走趟孃家。
何氏聽著卻臉色的表情卻有點凝重,她看著跟前就於海一個人,剛才她把來福和臘梅支走,讓倆個人去睡覺了,然後她便沒有顧忌的對於海說了今天的事,最後說起了讓歐陽元風搬走的事情。
於海聽到又是於老2家找茬,又是心疼來福,臉色很不好看,可是當聽到何氏最後說的話,他一下子站起身,責備道:
“來福娘,你做事一向很妥帖,這回咋能做出這樣的決定來,元風那孩子,可是咱們家的大恩人啊,要是沒有人家,別的我先不說,就說咱來福兒,那年遇到的事,要不是元風那孩子,又給請郎中,又給抓藥的,咱現在說不定,就沒有咱來福兒這個孩子,你怎麼能因為別人的胡言亂語,讓元風搬出去,現在莊子上文管家不在,那個也就幾個看家護院的,你讓元風這孩子去莊子上咋辦?”
何氏靜靜的聽著,一句話也沒有反駁,只是等於海話停下之後,才幽幽的說道:
“大海,我也不想這樣做,可是不這樣做不行,正因為牽扯到咱來福兒,我就算就被忘恩負義的罵名,也不能同意元風那孩子,再住在咱家裡。”
於海看到何氏的臉色不對,又聽出她的話音中,像是有什麼引情,著急的坐到何氏身邊,追問道:
“來福娘,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有對我說清楚,有什麼事,你趕快說與我知道啊,免得我一個人在這兒著急。”
何氏看著於海,帶著無奈和煩躁的開了口:“大海,咱不能再讓咱來福兒,和元風那孩子走這麼近了。”
“這是為啥?”於海有點糊塗了。就因為別人的幾句胡言亂語,這也不對啊。
一刻鐘之後,於海嘆了口氣,沉重的說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唉。”猛的拍了他自己的大腿一下,接著說道:
“來福娘,你也別心煩了,這件事既然成了現在這兒樣子,那就讓元風那孩子,從咱們家搬出去吧,為了咱家來福兒,就算是元風那孩子生了咱們的氣,咱也認了。”
第二天,一天沒有露面的歐陽元風,來到了來福家,對何氏說今兒要收拾東西搬走,儘管是何氏要求的,可是她聽到歐陽元風要搬走,還是難過的掉了眼淚,真能喃喃道:
“元風,別怨你大嬸,你知道要是因為幾句瘋言瘋語,大嬸絕對不會讓你搬走,可是你這孩子,你……唉,你這孩子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