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人,怎麼會需要我來同情。”謝謝冷笑。
“的確,我這種人不需要別人的同情。”他深以為然,不論是戰野鷹還是明一祈,都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他曾經是明一祈,壞事做盡了,以命嘗罪。
現在他活在戰野鷹的身體,他想過幫明家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後,他會好好的替戰野鷹活著,完全戰野鷹沒有完成的事情。可是現在的戰野鷹才是真正的明一祈, 這一刻的他,其實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
他是戰野鷹,還是明一祈?
他很困惑。
謝謝在戰野鷹的臉上看到了迷惑又悲傷的神情,她暗暗吃驚。戰野鷹在她眼中是自信的,好像無所不能。戰野鷹又是邪惡的,他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時常會讓她保持警惕。
可是迷惘又悲傷的戰野鷹,跟她想像的人設真的不一樣。
“喂!”她拿著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戰野鷹回過神,定睛看謝謝。
“麵糊了,快吃。”謝謝往自己嘴裡塞食物。
戰野鷹剛要吃,突然發現那條小青蛇爬出來了,青綠色的身體蜷起來,蛇頭撐起,正看著他們。
“它平時吃什麼?”戰野鷹問。
“它吃點小蟲子就可以。”謝謝說。
“你養多久了?”
“有七年了。”謝謝說,“我從邊境把它媽媽帶回來,它媽媽死了,只剩下它了,我就把它帶在身咪。”
“你讓它回房間去。”被一條蛇看著,他吃不下飯。
謝謝很理解,蛇大部分的人者會害怕,她輕輕碰了一下青青的蛇頭,小青蛇就爬下桌去了。
兩個人吃完麵,謝謝收拾好廚房,戰野鷹已經回房間去了。
次日,他回公司跟所有分社叔伯們攤牌,山田已經知道昨天晚上沒幹掉戰野,但他也不怕,如果他們這些叔伯拒絕不加入,戰野也沒辦法。
山田這些叔伯等戰野進來時,山田很遺憾的說:“戰野,我們想了想,自己的分社還是自己管理比較好,就不歸入山和會社下面了。”
“既然這是各叔伯的意願,我當然不好勉強各位。”戰野鷹說完,便讓早安排好的精算師進來,每個人什麼都抱著檔案和電腦。
“我已經讓公司裡的精神算師將集團在各分社的注資控股財務清況查的很清楚,各位叔伯可以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山和會社會撤掉所有分社的注資。”戰野鷹說。
山田等人臉色微變,沒想到戰野鷹做事這麼迅速。
“當然,我知道這其中資金平賬會有些困難,好在各叔伯在集團都有股份,所有的注資收順都會以下季度各叔伯分社的分紅裡。同時我已經讓律師擬好合同,聲名以後各分社再山和會社集團再沒有關係,這些合同會以一個整合公告的模式公告出去。”
戰野鷹說完,便讓下屬一份一份把合同下發下去。
山田臉都黑了:“戰野,你一定要這樣嗎?”
“山田叔叔,我們一開始不是說好的嗎?上次不是已經有共識了嗎?”戰野鷹微笑著反問。
山田等人本來是想用這件事去要脅戰野鷹,讓他緩和歸併分社這件事,沒想到他辦事狠到這一步,直接擺合同清賬單。
“戰野,你爸爸要是知道你這麼對我們這些叔叔伯伯,肯定會很失望。”山田說。
“我爸爸生平的心願就是讓山和會社徹底的洗白,走向正規經營,我只是完成他交給我要做到的事情,我想他會為我做的事情為榮。”戰野鷹說。
“……”山田等人氣的差點拔槍相向。
“對了,外面有警察在等山田叔叔你們,你們涉嫌昨天晚上主謀刺殺我,警察大概要找你們問話。”戰野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