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靠在門旁的牆壁上,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著。現在,他沒有那個權力,用鑰匙開啟這個家門。
身體漸漸有些支撐不住,只能藉助牆壁來移動,按上了門鈴。
隔著門,隱約聽得見傳入屋內的門鈴聲。
一聲,兩聲,三聲……
只是,久久沒有腳步聲的出現,隱隱只能聞到有些尖銳的扒門聲。
她沒有開門。
心中得到這個訊息,身體再也支撐不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懸浮在空中想要敲門得手也因慣性猛地砸上了門,發出兩重巨響。
胃疼、心疼,接踵而來。冰涼的瓷磚以及屋內時時傳來的稚嫩犬鳴,是唯一能刺激著他的神經,使他保持清醒的。
身旁的門,依舊冰冷決絕不願開啟,並排的屋子卻開啟了門。
“小悠哥!你怎麼了!”貝胥瑗聽到門口有重物掉落的聲音,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沒想到卻是小悠哥捂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她將印式悠摟住,稍稍扶起,“怎麼滿頭是汗?”她掃了一眼,看到他捂著肚子的手,揪得指節發白,衣衫褶皺。
“是不是胃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