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不會是……】我立刻敲她的頭。
【別想歪了,我只是看到一個老朋友。想去瞧瞧。】
【那這裡交給我。】
我跳出去,拍了拍越前南次郎。
“hello,很久不見了,南次郎叔叔~”我看著正在裝賣飲料的越前南次郎。
“oh,oh,我不是越前南次郎~”
“我不想踹你。”我後腦勺一片黑線。
“什麼事?”他立刻正經起來。
“龍馬什麼時候可以靠感覺打網球了?”我問他。
“比賽的時候吧。”他推了一下墨鏡。“這小子最擅長在比賽成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hi~hi~”我打著馬虎眼。
“對了,無我境界怎麼樣了?”他問我。
“我絕對達不到第三層的,你饒了我吧。”我鬱悶的說。“死桑普拉斯天天給我的孫連計劃比斯巴達訓練還要命。就是沒提高。”我無奈的說。
“你執著勝利嗎?”他看著比賽問我。
“那倒是無所謂,勝利榮譽這種東西要不要倒是無所謂。”我回答他。“反正要不要我都能活。”
“你倒是很豁達。”
“豁達?我達不到第三層很火大倒是真的。”我撇他一眼。
“你太在意這件事了。放開試試看。”他對我這麼說著。我點點頭。
“我試試看。”
再看回場上,已經是5:3了。
“你能看到球嗎?”越前南次郎問我。
“能。”我點點頭。“不過閉上眼睛我會看的更清楚。”我對他說。
“什麼時候你能練到看這種球不費勁就好了……”他感嘆著。
“我·盡·力。”我咬牙回答。然後以瞬移回到場地。
我看著已經快到極限的越前,已經沒有加油的話對他說了。
“龍馬……”我喊他。“手冢,他在等,等我們勝利。”他不說話,我也沒辦法再說什麼了。
“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伴著這句話,龍馬把真田的發球回擊。這傢伙還真是……成長的速度好恐怖……
轉眼間,龍馬已將比分拉平。
【藍,好,好恐怖的進化力量,他是人嗎?】白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XF的親兒子,進化的不恐怖那才奇怪。】我白他一眼。【我都擔心他能在很短的時間能超過我。】
“Nobody beats me in tennis。”龍馬對真田這麼說。真是有一股“如果我是第二拽,第一拽已下棺材”的感覺啊。
真田的氣勢開始變弱,是因為龍馬的成長驚訝到了嗎?
【真田的球拍掉了哎,是……】
【瞬間麻痺,用上下旋球……】話沒說完我就已經驚訝的站起。
“無我境界!是無我境界!”白被我弄迷糊了。
“什麼?”我指著場上的龍馬。
“伊武深司的瞬間麻痺,不二裕太的晴空抽殺,神城玲治的撕裂強力擊,日吉若的演武式……這全部都是別人的絕招,他全部都已經學到手了。不過應該是無意識的。”我對白說。
“7:5,win by Echizen!”我坐下來,嘆了口氣。
“白,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龍馬很累,你要照顧一下,先前我要的藥給我,我要去醫院了。”說完,我拿了藥就立刻離開了球場,坐上早已等候在球場之外的車子。直奔醫院。
“少爺,到了。”我開門。
“謝謝您。”我下了車。直奔手術室。
看著“手術中”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