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你妹妹可是佔不到一點優勢,你要是在不爭氣,你妹妹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薛姨媽是真的擔心薛寶釵以後的日子,深宅大院裡的勾心鬥角哪裡是那麼好對付的,不過有王家姐姐在,雖然好一些,可是有些手段不得不防,自己一個婦道人家也沒有底氣,想著,眼睛就紅了。
薛蟠見了,不得已點頭答應,
“媽,兒子知道了,到了京城必然會好好幫襯家裡,不給妹妹丟臉的,實在不行咱們去找舅舅給安排個一官半職也行啊,”
“你個挨千刀的,薛家就剩你一個獨苗,絕不能去當那個丘八,好好打理家裡生意,賺些銀子才對。”
薛寶釵放下賬本,起身去勸慰母親,
“哥哥你別說話了,咱們去那還是要想好,雖然是投靠侯府,可是住的地方,是回老宅還是再去國公府那邊?”
“這,我確實有和賈家去過信,說是要去府上的,姐姐也答應了,現在反而是不好辦了。”
“能有什麼不好辦的,不行咱就走啊。”
薛蟠挺著肚子,大大咧咧回了一句,惹得薛姨媽又是一陣埋怨,薛寶釵則是想了一下,
“媽,既然去了信,咱們還是要去賈府的,不過老宅還是需要修繕一下,有些事早做打算。”
“我的兒,你說的對,就這麼辦。”
就在屋內人說著話,老管家提著燈籠來到了後院,風雪中見到主屋還亮著光,頂著風雪步履蹣跚走了過去。
到了屋門,
就小聲喊道;
“太太,老奴有事稟告!”
屋內的人就是詫異,都夜了,還有何事,薛姨媽問道;
“何事,忠伯?”
“回太太,侯府那邊來信了,特來稟告。”
屋內三人一驚,薛寶釵急忙走到門前,開啟門,見到忠伯落了一身的雪花,忙道;
“忠伯,快些進來,暖和一下。”
“謝小姐。”
忠伯在門外用衣袖,掃了下身上的雪,抖落積雪之後,才走進來,反身關上門,恭敬地給薛蟠行了一禮,說道,
“見過少爺。”
薛蟠也沒有在躺著,坐起身點下頭,
“忠伯,可是出了什麼事?”
“回少爺,方才侯府親衛傳信,要薛家明日就收拾一下,準備進京,衛軍大營留下了樓船在那等著。”
忠伯就把話重複了一遍,薛姨媽面有喜色,這算是直接請了,
薛蟠更是滿臉興奮,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只有薛寶釵感到有些異樣,問道;
“忠伯,為何那麼急,天還下著雪呢?”
母子二人聽到薛寶釵問話,也感到了異樣,都疑惑的看了過去,忠伯臉色也是不解,
繼續說道;
“此事老奴也問了,那親衛說,今夜,侯爺帶著大軍連夜回京城了,看時辰,可能已經離開了?”
薛姨媽心裡一突,怎麼那麼突然,一點預兆都沒有,
“忠伯,那你就沒問出了何事,要走的那麼急?”
“那親衛沒說,說完話就騎馬離開了。”
忠伯搖了搖了頭,看親衛的樣子,走得很急。
薛姨媽楞在那,會不會是京城出事了,又或者是金陵這邊,胡思亂想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女兒,問道,
“寶釵,你覺得呢?”
“媽,既然侯府都安排好了,咱們照做就是,現在還沒人敢動侯爺的虎鬚,不過既然說了,走的時候要快。”
薛寶釵雖然感到不妥,可是有了銀子哪裡去不得,這些家當留在這慢慢收拾就好了。
薛姨媽和薛蟠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也不再追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