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通往草原,用不了一年,就會修建城池或者關隘,所以找到這條路,機會只有一次,成就打進關內,不成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蘭氏師也不藏著,把此間之事的厲害之處說出來,不能隨意用之。
帳內眾將,也是失了興奮的勁頭,轉頭齊齊看向右賢王且提侯,等大王的意思。
且提侯也在思索,那條路只要自己想找,必然會有所發現,只是現在時機未到,天時,地利皆不在我這,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且提侯坐直身體,掃視了一眼帳內諸將,和部族首領,說道;
“既然說到此處,本王就說說,這次等雪停了,各部族就準備撤回,但是每個部族要早做準備,我決定,今年秋歲,待秋高馬肥之日,本王親率二十萬本部大軍南下,攻破晉北關,殺入關內,於大武邊軍一決高下,各部落在關內所得,本王不在抽成,儘可帶回部落!但是,集結時候,必然要傾其所有,凡有異心,不要怪本王不講情面。”
說完,虎目圓睜,不怒自威,周圍的將領和首領盡皆低頭臣服,
“是,謹遵大王令。”
“嗯,很好,蘭氏師,尋找秘密道路的事就交給你了,你可以調集本王的鷹師勇士,去探尋此事。”
“是,大王。”
蘭氏師一臉興奮之色,這可是大王心腹精銳人馬,鷹師鐵騎。
金陵城,
北山山路上,
大雪飄落,覆蓋其上,山路一片白色,銀裝素裹。
張瑾瑜站在山路中央,臉色難看的,望著山頂之上的白鹿書院,罵道;
“趙公公,咱們來的可真是時候,現在怎麼做可都逃不了罵名了!”
趙司也是一臉的鐵青之色,真沒想到竟然此時下雪,拉褲襠裡,怎麼都是屎了,
“侯爺,是雜家的想的不周到,連累了侯爺,此事雜家一力承擔,侯爺您先下山!”
趙公公也沒法,只能想出此法補救一下,張瑾瑜看著一臉激動地老太監,搖了下頭,拒絕道;
“晚了,來書院,可是很多人看見了,此時再走回頭路,不知道還以為本侯怕了他們,別廢話。一起上去,見見江南這位大儒,連玉明。”
趙司哆嗦著嘴唇,最終一句話都沒說出來,默默跟上洛雲侯步伐,往山頂而去。
山上,
白鹿書院。
山下早有書院的護衛來通傳,說是來了大批官兵和皇城司的人,江炎聞言不由得說道;
“老師,看樣子是洛雲侯和趙公公來了,”
“嗯,除了他二人,還能有誰,能帶著兵在金陵城內橫衝直撞的。”
連玉明看向窗外的大雪,心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江炎忍不住問道;
“老師,為何洛雲侯僅僅是一位三等的關外侯爺,竟然有如此威勢,是何道理?記得當時候封他為侯的時候,好像勳貴都不同意,說是功勳不夠,還是我們文官力挺,最後才封侯的。”
“嗯,好記性,那時候朝廷來的邸報,想來你也是看了,此話說的沒錯,可是你要記得,大武朝廷的勳貴,永遠是勳貴,他的利益是一樣的。不在我們文官這邊啊!我們想要奪權,他們就是最大的障礙。”
山長一臉的蕭瑟,朝廷如今詭異的局面,難免不是皇上刻意為之,所以沒有皇上的支援,所謂的奪權,只怕文官上下的動作,好似鏡中化,水中月,白白費盡心機罷了。
江炎遂之也是沉默不語,又問道;
“老師,今日,那洛雲侯帶兵,可是沒少對勳貴出手,難道那些國公府不過問了,要是像老師是所說,不是該護著嗎?”
“哈哈,這就是勳貴厲害之處了,有時候未必不是革新除舊,他們也知道,動一動,比不動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