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張瑾瑜直接給出了大禮包,也是動了心思,這一趟關外跑一趟商會那可是暴利,這半成是多少還是有什麼說法,問一下為好。
“賢弟,這半成怎麼個說法?”
“老哥啊,這是關外我調的稅率,一律收稅,半成就不少了,到了關外那利潤太高了,我保證賣不出去的,侯府全包了,當然作死走私的那就另說,我保證他們沒一個回得了關內。”
沈學仕大驚,
“賢弟這話從何說起,難道女真人還沒有撤退?”
“與他無關,是我啊。”
張瑾瑜做了個割喉的動作,整個酒桌的人忽然感到一冷,縮了下脖子,沈學仕這才明白張瑾瑜的意思,原來是這回事,難怪那麼有信心收稅呢。
“賢弟放心,我們福靈郡的人絕對支援你,不會有走私的,你要是逮到不要客氣,辦他,哥哥挺你。”
“哎,要真是福靈郡的,賢弟會留他一條性命的,就是以後別來了,下次我一定不客氣,侯府窮啊,弟弟還有一大家子要養呢,必須搞點錢啊,誰當我財路就是與我過不去,當然我也歡迎一起來賺錢的,來者不拒。”
“那好,哥哥我回府就安排一個商隊,去弟弟關外賺點零花錢,就走漕運。”
“歡迎至極啊。”
二人就像多年失散的兄弟,在那你一杯我一盞的喝了起來,完全不在意其他人,尤其是下面的官員看向二人的目光更是熱切不已,顯得更加卑微和討好,那神態就像一個奴才一樣。
張瑾瑜也是體驗一把封建社會特權階級,那是真的蘇爽啊。
“對了,問哥哥一件事,這江南金陵賈家有何出處?”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