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血的銀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收的,要不是他,江南的鹽商怎麼可能被逼迫至此呢。
張瑾瑜很是滿意這胖子的態度,想了想,江南八大鹽商甄別開來,到底是殺幾個才好,如果沒有問題,公平公正,都照顧到,一地一個,看看誰知趣了。
“你個老滑頭,本侯問你,林大人狀況如今如何了?”
“呃,侯爺,這小的真不知道,揚州小的是一直沒去,蘇州更是不沾,倒是聽別人說,林大人病倒了,具體什麼樣小的不知啊。”
蘇金凱也是哭喪著臉,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再者說會咬人的狗不叫,會叫的不咬人,姓汪的那條狗可是狠角色,哪裡敢隨便過去,要是一個不好可能就回不來了,呃!自己不就是那個會叫的了嗎。
“林大人病了,這麼巧。”
張瑾瑜也是一時狐疑,林如海也算是皇帝心腹,身邊不可能沒有皇城司的人護衛,而且戴權可是派人先過去了,現在也沒個信傳來,也不知道那邊什麼情況。
心中有些煩悶,
“金陵另一個鹽商是誰?”
蘇金凱心中一緊,預感有些不妙,想問又不敢說,只得回道;
“侯爺,是黃如泰,也是位跑腿的,想來。”
本還要說些好話,看能不能保住此人,誰知張瑾瑜直接打斷,
“不殺他難道殺你嗎,謀逆一案,本侯還是要下手查辦的,行了回去好好理順下等待傳令,然後給我去一趟薛家把他家的生意給我捋一下,以後就是侯府產業了,那些什麼掌櫃的要麼用要麼死,讓他們自己選,能辦嗎。”
“能,能,侯爺,不,主子,您只要來一個管事的人就成,其他交給小的。”
蘇金凱立刻答應下來,心中也是有些惋惜黃如泰,一條好狗沒了,轉念一想,自己不也是馬上成了一條狗嘛。
“嗯,那就好。”
而在薛府,
薛蟠見識了洛雲侯府的威勢更是羨慕,自家的事解決了,妹妹更是一步登天,也算有了依靠,自己內心更是火熱無比,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親芳澤,秦淮八豔之首的柳如蘭。
想到這更是心癢難耐,渾身燥熱,
就忍不住出了屋,叫上貼身小廝寶貴,對其吩咐道,
“寶貴,多叫幾個人跟著,咱們今晚再出去樂呵樂呵。”
“爺,可不成啊,老夫人說這幾日可是外頭不安穩,還是在家中穩妥一些,您要是出去,小的可就難受了。”
聽到身邊的小廝在那嘮叨著,薛蟠更是一臉的不耐煩,什麼時候本公子是你們來管的了。
“少廢話,本公子就問你去不去?”
薛蟠冷著連問道,小廝嚇得吶吶不語,只得點頭;
“是,公子,小的這就去。”
不敢在勸慰,只得出院子去安排了,薛蟠見了也是滿意的一笑,然後回了屋,拿出了一沓銀票揣在懷中,並且也是盤算著,這幾天開春,秦淮河的青樓這幾日也到了要舉行花魁選舉和詩會的日子,那可是金陵的盛況,自己怎麼說也算是年輕俊傑的翹數,想到這更是心癢。
今個一定要去金陵的雲良閣看看,柳如蘭要是能見到,必然是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意。
想到這,薛蟠再也忍不住,走出了院子,出了薛府,帶著小廝僕人往秦淮河走去。
而在金陵還沒有回去的蘇州會長江春月,也是派人打聽薛家的事情,薛家在金陵可是望族,仔細打探一問便知。
心腹管家回來後就彙報,
“老爺,薛家的事打探清楚了,”
江春月心中一喜,急問道;
“怎麼說?那些可都是真的。”
管家伸手用衣袖擦了汗,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