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4/5頁)

擇日再拋球招親。”

那眼神對上魚翻瑚,像有幾分促狹,更有幾分你欠我一萬兩的味道。

楚天剛愈想愈古怪,‘這姓冷的像把一切意外,包括魚翩翩跌下樓臺、繡球拋至屋頂的事全放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究意是誰?

一咬牙,暗惱自個兒的無能。他能做什麼?不過一介書生,什麼也不成,最多隻能耍耍嘴皮子,除此外他還能做些什麼?和人打也只有捱打的份!

一雙玉臂悄悄環住他的頸項。馬車裡有那布幔遮掩,就連外頭的車伕也聽不見裡頭的聲音。他心一跳,瞧那貼近他的魚翩翩。,“楚郎,你還記得那夫妻樹麼?”螓首貼著他的,幾乎可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

“如何能不記得?於我而言,那日夜晚雖僅允彼此間的承諾,但我早視你作我的妻,偏我只會口頭承諾,卻沒法子護著你——”

“才不呢!”她垂下睫毛,低訴衷曲:“今兒個你護著我,我好感動……好感動,我沒念過書,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對我的好。但倘若哪B,我又成了長安名副其實的瘟神,你還會要我麼?”

他皺了皺眉,不知她何以問這些蠢問題。在未是“福星”前,她不也是眾人眼裡的瘟神,他也曾深受其害,但自從發現他愛上她後,那瘟神之說早不再介意,瘟神也好,福星也無所謂,他的一顆心早已沉淪,無法自拔了!問他也算白問,他只認定那個叫魚網瑚的女子瞧她問得認真,他坦白答道:“我怎會不要你——”忽地呆住,只因她自動奉上雙唇——他的反應雖慢了半拍,仍是驚喜地將她摟進懷裡。

魚瑚瑚的性子是大而化之、坦率大方的,但也不曾見過她主動吻他,含羞帶怯的臉蛋紅通通的,卷而濃的睫毛緊貼在眼下,瞧得出她的緊張。他的心像給融了似的,愛憐得想要將她緊緊揉入他的體內,哪知不巧拉處掉她胸下束起的錦帶,薄如蟬翼的綠衫順勢落下,露出若隱若現的綠色肚兜——他心一動,俊秀的臉龐一漲紅,鼻頭忽覺又濃又稠的液體要流出來,又不是感冒!

糟了!

他猛地推開魚翩翩,捂住鼻頭。

“楚郎,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她睜大眼,見他又搖頭又指著她自個兒,她低頭一望,輕呼一聲,忙拉起綠衫,臉紅起來,吶吶道:“我不知道我的錦帶鬆了……”好似她在誘惑他一樣“不是你的錯。”他懊惱道,用衣袖使勁抹去兩道鼻血。原以為已克服了這毛病,哪知如今瞧見更香豔刺激的,依舊受不了。

他不禁咕噥道:“現在我只擔心洞房那夜,我要如何熬過!”

尤其一回想那景況,暗叫聲不妙,又有鼻血要流出完了,萬一將來他日夜回想她羅衫半褪的模樣,、他豈不要活活流血而死嗎?

他的命不僅是苦,而且還挺慘的,很慘,很慘——

長安的瘟神又出頭了!

不只出頭,而且比起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日紅繡樓的臺子末搭周全,因而拋球招親暫緩了下來,緩至幾日也沒個準,只說樓臺搭好,定會公開招親。所以朱雀大街上兩旁的客棧早住滿了人,沒錢的就準備便宜的乾糧,睡在紅繡樓前,反正忍一時不便,將來若搶到繡球,華宅一棟,百來僕人不說,萬一哪日小王爺興致一到,採瞧瞧救命恩人,到時再巴結一番,還怕不能要個一官半職來做做嗎?

哪知,這拋球招親一拖,拖了足足半個月。

半個月是能發生不少事的。例如魚家姑娘又跑去同差爺緝拿盜匪。這本是好事,怎料捉人的過程中不幸火燒兩間空屋;又一條大街上總有五、六家客棧,她跑進其中一家吃個午飯,飯是安全吃完了,但其他客倌全送到大夫那兒急診?據說除她之外,只要當天中午去那家客棧的人全輕微的食物中毒。更別談萬乎縣也深受其害,不過是跨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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