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人家等你二十年,心裡肯定有點兒怨氣。你啊,就湊上去讓她彆扭一下,心裡的氣一洩完,這事兒就穩了。”
“這道理我懂。”丁少陽甕聲甕氣地說道,“年輕那陣子,臉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現在人越老,越要臉。讓我低聲下氣去求她,我也做不到啊。”
“做不到就打光棍唄。”甲慶說道,“反正這事兒很簡單,你要臉還是要人,選一個。”
“老子都要!”丁少陽一拍桌子,“老甲,給我一把琴。”
甲慶笑了:“怎麼,想學人家牛學義,一曲定終身?拉倒吧,人家不是二十來歲小姑娘了,一首好曲子就能被你哄了去。國內第一歌后,什麼好曲子沒見過?你這個,是隔靴搔癢。”
丁少陽一想也是,嘆了口氣,說道:“那怎麼辦呢?”
“老實講,你出曲子估計打動不了她。”甲慶笑道,“你要是讓葉落幫你寫一首,倒是有幾分可能。”
“你這主意太餿了!”丁少陽笑罵道,“我丁少陽在作曲方面,居然還要找槍手?”
“不是說你水平差葉落太遠,而是你們擅長的方向不一樣。”甲慶說道,“你寫曲子,才情有餘,真情不足,好是好,但要說走心,你差葉落一籌。”
甲慶跟丁少陽是發小,說話不會有什麼顧忌,實話實說。丁少陽聽了,張口欲辯,卻又啞口無言。
“那照你這麼說,我真得讓葉落幫我寫一首?”丁少陽有些把不準了。
“逗你玩兒呢。你還當真啊。”甲慶笑了,“看來,你還真是急著要把這弦續上啊。”
“不說這個了。”丁少陽老臉一紅,擺了擺手,“聽歌吧。”
甲慶一看錶,還真下午兩點了。
今天李逸鳴不在。放歌的活兒就得甲慶親自來,到底是自家錄音棚,一分鐘不到,音響線路就調好了。甲慶遞給丁少陽一副耳機,自己點開了葉落在樂勢上的音樂專區。
“對了,最近葉落戀之旅程的歌,這個劇情走向,好像也算是在幫你。”甲慶笑道,“如果鄧琦也聽戀之旅程。我覺得這對你還是很有利的,只要她能代入進去,這是要破鏡重圓啊。”
“別扯了,我跟她之前就沒在一起過。”丁少陽白了甲慶一眼,“什麼叫破鏡重圓?”
“反正意思差不多。”甲慶笑了笑,點下了葉落本週的第一首新歌。
本週是番外周,葉落兩首新歌,其中一首。是方玉演唱的《懸崖》。
兩人先聽了這首歌。
聽完之後,甲慶回味了一陣。然後笑了:“老丁,你現在趕緊把這首歌學了,抱著吉他跑到鄧琦樓下去,伸著脖子把這首歌嚎完,人興許就跟你走了。”
“你就扯吧,她住小高層。二十八樓。”丁少陽說道,“我抱著吉他唱歌,她能不能聽到我不知道,但是她要是往下面扔個花盆之類的東西,我肯定會被砸死。”
“嗯?居然還知道人家住二十八樓。你去過?”甲慶問道。
“剛回來,樓下站了一陣,沒敢上去。”丁少陽一臉挫敗,轉移話題道,“下一首。”
甲慶笑著搖了搖頭,沒再繼續落井下石,而是點下了本週戀之旅程的第二首番外歌曲。
最近幾周葉落的番外歌曲,沒有其他的內容,就是嚴格地圍繞著主線進行鋪墊。
本週的這兩首歌,都是為了下一週主線歌的劇情轉折,做一個彼此呼應。
第二首番外歌曲,是由秦時月演唱的。
前奏很簡單,兩把吉他,曲子也比較溫,最近戀之旅程的女生歌曲,無論番外還是主線,都是這個曲風,情深似海,但又溫情脈脈。
“很想知道你近況,我聽人說,還不如你對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