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一高不要難過了。
有人問你還會恨她嗎?我說會恨,恨一輩子,有多愛,就有多恨,很喜歡一句話,未經他人苦,莫勸人善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只能晚上睡覺的時候偷偷在房間裡哭,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眼裡再也流不出一滴淚,時間長了,都忘記自己會笑了,是最黑暗的時光,直到現在想起來還會隱隱作痛,已經不知是愛或執念。
韋向楠上臺幫這個男人擦拭了眼淚和鼻涕,她自己的眼淚都還沒來得及擦拭呢。
“還唱嗎?”
“最後一首。”
“我等你,多久都等。”
看著楠楠堅定、充滿愛意且有些心疼的眼神,我苦笑了一下回應。
我努力的調整著呼吸,然後開口道,“這是我今天唱的最後一首歌曲,也是向過去的自己告個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