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準備去賽豪酒店了。
就在這個值班室,被他斬於馬下的少婦可不少。
只是還沒來得下樓,就被一個病人給找到了。
“請問你是神經外科的陳飛嗎?”
“是我,有事嗎?”
只見那病人大吼一聲,“兄弟們,這就是神經外科的陳飛,大家跟我往死裡整。”
只見幾個混混提著鋼管就圍了過來,對著他一陣招呼。
“大哥,我沒有得罪你們呀,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神經外科陳飛,怎麼可能認錯,魔都那邊的大哥特意交代過了。”
“幫我往死裡整!”
陳飛被幾人一頓拳打腳踢,有人交代過,要把他廢了!
帶頭的黃毛,一隻腳狠狠的踩到了陳一蛋上。
只聽見破裂的聲音,陳飛當場昏迷!
是的,他另一隻蛋蛋也沒有了……
瞿錦渝一直等到七點鐘也沒有等到陳飛的到來。
這倒是讓她有些搞不懂了,這個男人費盡心思想要得到自己,怎麼突然放棄了?
經過打聽才知道,他被人給廢了!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啊!
可惜陳飛,沒讓你落到我的手上!
……
第二天,除了一早去監護室看了一下瞿志新,和韋向楠在家膩了一天。
瞿錦渝倒是天到黑都在醫院守著的,這才是親爹呀,我何曾有過這種待遇。
“你也去得個腦出血,說不定你前妻就不分白天黑夜的守著你了,而且說不定你植物人期間還給你生兩個孩子呢。”
“韋向楠,你嘴巴這麼賤呢。”
晚上,韋向楠幫我收拾好了行李,我只需要拎包出門就好。
“把這個也帶上。”韋向楠突然扔了一盒東西給我,雙手交替,抱著胳膊,一言不發的看著我。
“傑士邦?帶這玩意幹嘛?”平時我跟楠楠都是真刀實槍的拼刺刀,並沒有用小雨傘,這會給我什麼意思。
韋向楠心懷醋意,嘴角露出怪怪的笑容道:“好不容易出國一趟,你不去好好教訓教訓洋鬼子呀,你想一下當年八國聯軍是怎麼欺負我們的,你有機會去報復一下他們也是可以的,再說了兩個美女一起,難免不會發生點什麼。”
“而且有時候也需要逢場作戲嘛,雖然這兩天我想榨乾你,讓你這個星期在外面都不能亂來,可是我發現我真的好菜,老是被你弄成死魚模式,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韋向楠為此太苦惱了。
“你帶著嘛,用不上更好,憋不住考慮一下家裡的我,我可不想你把病帶回來,把我也給傳染了~”
“楠楠你不愛我了?”我故作委屈道。
“我怎麼不愛你了?我都怕‘怎麼忍心怪你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我”。”韋向楠直接唱了出來。
“愛情不是應該很自私的嗎?你還允許我亂來。”說是說,我還是偷偷把傑士邦裝進了行李箱。
“偉人說,革命靠自覺~”韋向楠嬌嗔道。
“偉人還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壞笑道。
這又是沒消停的一夜!
凌晨韋向楠把我送到了江北國際機場,兩點鐘去倫敦的飛機。
護士長蘇茵買的票,我和唐小月只需要帶上行李就行了。
“我就不跟你上去了,暫時不想讓她們知道我們倆的關係,一個科室影響不好。”
韋向楠抱了抱自己的男人,可能有一個星期看不到了,這兩天她很“痛苦”,自己的男人那方面太強了,她都有些力不從心了,只能透過其他的方式儘量滿足他。
只是他突然要走了,她寧願每天都這樣“痛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