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危險的境地。”
“竹黎,咱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我們的戰爭,你不會理解的。”沒有鄙視,也沒有憐憫,更沒有輕蔑,北辰軒只是在陳述著一個事實。
“你以為,你有多厲害。”竹黎並不這樣想,若不是因為羽,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這個男人。
“至少,冷家,不是我所忌憚的。”酒紅色的眸子,帶著邪魅的傲氣,挺直的身軀散著威嚴的氣息。
竹黎抿抿唇,實際上,晨翼,他一直都看不清,也不是那麼的瞭解,以前,他是瞭解影閣的,但是,自從熙楓將影閣交出去後,他再也不瞭解影閣了。
“若是。你們真的想幫小羽兒,只有一個方法。”北辰軒的一句話,勾起了兩人的好奇。
“什麼?”異口同聲的問道。
“打下這個天下,然後,送給她。以小羽兒的名義,來進行這場亂世的稱雄。”
兩人一愣,都是有些遲疑,那可是至高無上的權利啊。權利這種東西,是最為可怕的一種慾望,就像是毒,享受了便再也不能戒掉。
“自己好好想想吧,若是做不到,就不要和我談什麼小羽兒的事情了。”
“晨翼,不要將話說的那麼肯定,你可以做到麼?”竹黎不服氣的看著他,不是一個國家、一塊地方的王。而是這天下,唯一的王。曾經他以為自己不能放棄,後來。他以為自己可以放棄。可是如今,他依然再猶豫。
“正在努力中。”曾經,或許,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母親和弟弟。然後,只剩下了自己的弟弟,再然後。一個女人走進了他的心裡,對於在血雨中掙扎著活過來的北辰軒來說,現在,權利,其實沒有那麼的重要。
“只要你們不參與其中。我就會很高興了。”欒羽總感覺自己像極了所謂的紅顏禍水,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她也不想聽這個話題。
“羽……”竹黎張張嘴,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我會放出訊息,說你來自雪山,他們會有所忌憚的。”這是最好的辦法,竹黎再自信,他也不會認為,如今,臨關的事情是自己一人之力可以應付過去的。
“不必了。”欒羽搖搖頭,貪婪的人,是瘋狂的,若不是來源於心底的懼怕,他們是不會退縮,雪山?那只是以前的傳說,太久了,沒有人再一次見識到它的強大。況且,那其中,也有著晴的計謀,“竹黎,希望我們不會成為敵人,你和熙澈,也不會成為敵人。”她不知道竹黎對熙澈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也不知道,沐斂亭對熙澈存著怎樣的心思。
竹黎複雜的看著她,第一次見面,那種恨幾乎讓他窒息,如今,她不恨他了,但是為何,心還是那麼的難過,“好。”良久,他給了她一個答案,“我不會,再追逐這權利了。”是為了不給她困擾吧,既然自己不確定能不能放下,那麼,就不要擁有了。似乎有些解脫了,追逐了很多年的東西,放下的這一刻,突然感覺,很輕鬆,這時他才知道,原來一些執念,放下了,也就放下了。
“謝謝。”欒羽真誠的說道,“若是與你為敵,會為難。”勾起嘴角,很聰明的人。
“你是想誇我聰明吧。”竹黎苦笑,“晨翼的女主人,冷家的新一任當家,亡國之女莫裳,雪山藥聖之徒欒羽,戰神莫穆之友,我都不曾想到,你居然有這麼多的身份。”這個女人擁有著無數的光環,每一個,都是世人追逐一生都不會擁有的,而她,對於這些光環卻是一無所知。
“你不說,我也不知道。”欒羽自己也有一些吃驚,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居然這樣厲害了,但是,他呢?側目看向北辰軒,他身上的光環又有多少?
察覺到欒羽的目光,北辰軒扯起嘴角,一如既往的邪異鬼魅,酒紅色的眸子裡噙著寵溺的流光,“知道安府的事情嗎?”北辰軒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