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祺清俏臉微微一紅,連忙道:“沒、沒什麼,伯騫哥哥你為什麼要帶清兒來這裡呢?”
伯騫見她避而不答,心裡已明白了**分,道:“清兒你剛才是否想到項飛雲了。”不待她回答,接著一嘆道:“項兄真是好福氣,竟能得清兒如此傾心,實在令伯騫好生羨慕。伯騫預祝清兒你和項兄白頭偕老,長相廝守。”
祺清聽他說出這番話,連忙道:“伯騫哥哥你誤會了,我和飛雲也是剛認識沒幾天,大家只不過是普通朋友而已,彼此之間什麼都沒生的。”
祺清說這句話時本是不假思索就說了出來,可是說出之後內心裡卻又不禁暗暗自責:“我和飛雲之間是有過允諾的,怎能還只是普通朋友?可是,我又為何要對伯騫哥哥這樣說呢?難道、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伯騫哥哥,害怕他從此不再對我好嗎?”一時內裡芳心大亂,忽喜忽憂,不知該作何取捨。
伯騫聽她說和項飛雲只是普通朋友,心裡的希望不禁又多了幾分。忽然佯裝驚慌道:“不好,清兒我們得快點走。這天狼峰上極有可能有著另行通往地穴的秘道。現下巫國、魔域、邪城的人,都為了爭奪聖域晶球而來,父親和雲師只怕未必應付得了。咱們得快些前去幫忙。”
接著一轉頭,對身後的數名親信兵士吩咐道:“天狼峰崎嶇難行,不能馳馬,你們幾個武功不高,上得去也幫不上忙,暫且就留在此處看守馬匹,等候我們的訊息。”
吩咐完畢,一扯祺清的小手,道:“清兒,咱們快走!”
祺清答應一聲,兩人雙手互拉,自馬上騰身而起,沿山路展開身形,直撲天狼峰頂。
奔行一陣,伯騫轉對祺清笑道:“清兒好輕功,不愧是天靈將祺前輩的愛女,伯騫哥哥也要自嘆不如呢。”
祺清雖明知他在恭維自己,也自聽得芳心歡喜,道:“伯騫哥哥不要笑話清兒了,就清兒這點三腳貓功夫怎能跟你相比,不如伯騫哥哥你有空時指點清兒一下好嗎?”
伯騫也不推辭,笑道:“也好,那咱們就先比比腳力,讓我這個哥哥師父先考較考較弟子的功夫如何?”
祺清“咯咯”一笑,道:“那好啊,不過伯騫哥哥你可要當心哦,清兒其它功夫不行,輕身功夫可未必會輸給你的。別要到時候師父輸給了弟子,那這臉子可就丟大了。”
伯騫不再說話,一聲清叱,加快腳步,瞬間前三丈。祺清不甘示弱,也自後足疾追。
奔了一程,伯騫已略知祺清根底,他此刻只使了五成功夫,祺清追趕之下,已甚為吃力。伯騫回頭微微一笑,道:“清兒要否休息一下,再行趕路。”
祺清伸手一抹額上汗珠,嬌笑道:“伯騫哥哥不要小看我,清兒可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呢?”
伯騫道:“清兒怪責的是,伯騫哥哥說錯話了。”
說著話前面奔到一處陡峭路段。伯騫一見之下,心中一喜,非但不預減,反而提氣猛增,“噌噌”幾下躥了上去。
祺清緊隨其後,到得跟前,看到這段路面山石突兀、陡峭異常,心下微一遲疑,抬頭見伯騫哥哥已奔出老遠,當下顧不得危險,在後飛身而上。
果然一個不留神,腳下踩空,驚叫一聲,人已向後跌去。
她只道這一下定要摔傷,豈知身子尚未落地,側旁風聲颯然,一隻手臂伸出,已將她整個人攬在懷裡。看時正是伯騫。
祺清見竟被他攬在懷中,一張俏臉頓時紅得如蘋果一般,羞愧地道:“清兒讓伯騫哥哥見笑了。”
伯騫一臉關切,柔聲道:“清兒你這是說的什麼傻話,伯騫哥哥怎麼會笑你呢?都是這段山路太過陡峭,伯騫哥哥考慮不周,走得太急了些。”接著道:“清兒你沒摔著吧?現在覺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