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送他一程啦,同階級的人跟他交戰,必敗無疑。
“少廢話,報上名來。”
拓跋智以為軒轅啟看不起他,赤紅眼底的憤怒加深,跟拓跋悅有關係著都得死。
“表哥,不要。”
眼見形式一發不可收拾,粉衣女子上前一步,背對著軒轅啟擋在拓跋智的面前,不斷的朝他眨眼,提醒失去理智的他別忘了他們的任務。
“蝶衣,走開,他一定是拓跋悅那個魔女的姘頭,本大爺要為民除害。”
可惜,早就失去理智的拓跋智根本不可能聽得進任何人的勸誡,拓跋悅可以說是他的死穴,只要與拓跋悅有關的任何人事物,他都要毀滅。
“不,表哥這位公子看起來年紀輕輕,絕對不超過十五歲,拓跋悅早在三年前就被送進天牢,怎麼可能會是她的姘頭?你理智一點,也許這位公子是在哪裡聽過拓跋悅的名字而已。”
畢竟在洪城,墜落魔法師拓跋悅的名聲還是很響亮的,即使她已經在洪城消失了三年,後面的話少女沒有說出來,她怕會更加刺激到少年,身為拓跋家的表親,三年前拓跋悅瘋狂的一面即使沒親眼所見,也曾聽家裡的長輩們說過,換了她是當事人,可能也會這樣暴走吧?
半晌後,也許是少女的勸誡起了作用,赤紅似血慢慢的從拓跋智的眼底淡去,的確,他是太沖動了一點,這個少年一看就只有十幾歲,聽口音也不像是洪城的人,怎麼可能會認識拓跋悅那個魔女?
軒轅啟始終冷眼看著兩人,對於姘頭二字,他是很反感的,不過,他蹭答應過讓拓跋悅親手報仇,拓跋智就交給她處理吧,相信拓跋悅不會比他仁慈才對。
“這位公子,很抱歉,表哥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拓跋悅乃是整個拖把家的禁忌,還請公子別放在心上。
安撫下自家表哥,蝶衣轉過身面對這軒轅啟,施施然的朝他行個禮,溫婉如玉,完全不似一開始的高傲和剛剛的冷靜理智。
這個女人不簡單,軒轅啟的直覺這樣告訴他,雙十年華的少女,竟能將自己的情緒控制得如此之好,厲害,而且,軒轅啟掃了掃她體內的靈力,中級大魔法師,唇角微彎的弧度加深,挺不賴的。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也許軒轅啟會給她點面子,可是……誰讓他們偏偏是拓跋家的人呢?拓跋悅的敵人就是他軒轅啟的敵人。
淡漠的環視一遍兩人,軒轅啟懶得再理會他們,閃身坐下,看看桌上快被玉邪解決完的佳餚,寵溺躍上眼底,無奈的搖搖頭,視線看向窗外,坐在這裡是有原因的,這扇窗正好對著城門,雖然有點遠,但對軒轅啟來說沒什麼差別,他在等,等敢死縱隊的人前來。
藍蝶衣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一絲羞憤滑過臉頰,衣袖下的雙手緊了緊,努力剋制下心裡的憤怒後才轉過身,微笑著看向軒轅啟,她就不相信了,憑她的美貌和天才之稱會搞不定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
拓跋智則是悔於自己的衝動,即便對軒轅啟的漠視諸多不滿,卻也不再發怒,默默的站到一邊,其他兩個少年因為軒轅啟地階五級武者的身份,再也不敢對他小看蔑視,感興趣的眼光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管他們再高傲,再牛丫,十幾歲的地階五級武者,還出手那麼大方,很明顯就是某大家族培養出來的怪物,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這點自知之明他們還是有的。
“呵呵……公子就別再跟表哥置氣了,蝶衣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算是賠禮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家門,這個藍蝶衣也算極品,一個女子,竟跟拓跋智一般,倪自在他剛剛坐過的凳子上坐了下來,還提起茶壺倒了兩杯茶,芊芊素手端起其中一杯遞給軒轅啟,甜美的俏臉上蕩著可愛的笑意。
這個女人真夠煩人的,軒轅啟斂下眼看看遞到自己面前